將臉撇過一邊,不看榻上的男女,“只是對暗主的趣味無法苟同。”
赫郎睨著她,嘴角卻慢慢浮上淺淺笑意。
她雖換了一般下等奴婢的衣衫,卻掩不住她的國色天香。這張臉和過去沒有什麼不同,但以前都姜黎離的眼神凶煞迷離。
而她的眼,卻倔強而清澄,象是一眼就能看清,但再看時,卻發現根本看不透她。
拂開環到胸前,正想滑進他的衣裳的玉手,“妙夫人,這是新來的丫頭,以後就交給你**了。”
那女人一聲嬌笑,舌頭舔在赫郎都耳垂之上,";我還以為暗主今個是想妙兒了,原來是為了這麼一個小美人。";
妙夫人雅媚的鳳眼掃向姜黎離時閃過一屢寒意,不屑中掩不住一絲嫉妒。
“暗主想將他**成什麼樣的丫頭?”
“讓她知道怎麼服侍男人。”
“要不,讓妙兒好好地服侍暗主一回,讓她留在這兒好好看著,如果她不太笨的話,多少也能學些?”蛇一樣的身子扭著向暗主貼去,豐盈都酥胸已經貼上了暗主的胸膛。
姜黎離覺得這人不可理喻,轉身就走。
不知從哪裡閃現一個黑衣隱衛,攔住姜黎離去路。
那人的身手快如閃電,姜黎離知道有這個人守著,她根本沒辦法離開。
深吸了口氣,緊緊咬住下唇,把湧上來的怒火強壓下去。
重新轉身,走到屋裡一角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選錯了方式“現在得男人怎麼都喜歡在我面前做這事,做就做吧,最好來幾個高難度動作,否則可入不了眼啊,嗯,剛才那個脫衣舞跳的不錯,可以做個妓子頭牌了,介意在來一遍不?這前戲啊一定做足,不然別說我看著,就算暗主也不會快活,是不?";
她口氣輕鬆,卻不知什麼時候把唇咬破,腥膩的鮮血流入口中,隨手拿起一個糕點,將唇上都血跡盡數和糕點一同嚥了下去。
赫郎看著她的樣子,表情頓時冷了下來,";你退下。";冰冷的聲音不容質疑。
妙夫人得動作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都男子。
";退下";赫郎又重複了一變,眸子裡都寒意好像刀子一樣一下下凌遲在妙夫人身上。
那冰冷的語氣落在姜黎離耳中,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感情?也許根本沒有,他對正在對他承歡的女人也能如此冷漠。
妙夫人美目微微一暗,離開暗主的身體,拉過一件輕紗,披在身上,嬌笑著向暗主臉上吻去。
暗主略一側臉,不露聲色地避開。
妙夫人微微一怔,接著又是一聲嗔笑,優雅地轉身離去了,在與姜黎離身邊一錯時,眼裡射出的怨毒讓姜黎離一愣。
“過來。”赫郎沒看一眼妙夫人離去的背影,冷冷地看著姜黎離。
“做什麼?”姜黎離不回頭,淡漠地問,剛才的一幕讓她胸口的痛楚化成怒氣,難道他想讓她去填補剛才妙夫人的位置?如果是,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手閹了他。
暗主眉頭一緊,聲調提高,“過來。”
“暗主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便是了,奴婢在這兒,能夠聽到。”
一聲冷哼,高大的身軀無聲無息地離開軟榻,來到她面前,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顎,沒有一星半點的憐香惜玉。
姜黎離痛得幾乎要叫出聲來,但她強忍著不發出半個音符,直視著眼前冷得刺骨的寒眸,她不要他看到她的軟弱。
“你口口聲聲的奴婢,可是你看你,哪有一點奴婢的樣子?你是要我來告訴你,該怎麼做個奴婢嗎?”
暗主一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