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擔心你這副因為感情而鬱鬱寡歡的狼狽模樣兒被洩落出去的話,建議你大可放心,我身邊的人嘴巴特別嚴實。”說話間,陸京墨嘴角上揚露出淺笑,目光直白地看著懷中的人,輕聲詢問,“是不是?” 明明他是笑著的,可蒼杳兒卻覺得背後升起惡寒,整個人宛如掉進了冰窖般不禁地打著寒顫,她下意識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桎梏在了他懷中,看似是個存在於兩種選擇的問題,但是答案卻只有一個。 強壓之下,她身姿僵硬地點了點頭,得到這個回答的陸京墨好整以暇地繼續把玩著她的頭髮繼續道:“你可以詳說,我保證她不會洩露出去半個字。” 有他這份保證之後矢之悼斟酌了片刻,將先前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複述了一遍。聞言,陸京墨角度刁鑽問道:“為什麼你要叫那個女菩薩叫她奇女子?” “哇,你這人怎麼專挑些不重要的事情講?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我現在,非常,非常,非常的鬱悶!” “看得出來你很鬱悶,但是我還是想問為什麼叫她奇女子。” 問題重複了兩遍,顯然他並不想跳過這個問題且要把這個問題刨根問底下去,矢之悼哀嘆一聲解釋道:“因為她很神奇。”於是他又把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總結道,“能把風起哥馴服得那麼服服帖帖,能不尊稱她一聲奇女子麼。” “確實,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風起為了一個女的能和我當眾叫板。” 提及此事,矢之悼不禁多言:“說起來,你和她又是什麼關係?這位女菩薩似乎和你也有很深的淵源,你房間那尊玉觀音——” “咳。”陸京墨欲蓋彌彰地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繼續說你自己,這次難不成真的動心了?很少見你因為一個女人這麼垂頭喪氣,而且據我昨兒晚的觀察來看,說句難聽的,她並不適合我們這個圈子。” “從長遠角度來看,這種人待在你的身邊只會給予你無盡的麻煩,建議你在沒有更深地陷進去之前及時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早在聽說矢之悼要帶女伴出席宴會時陸京墨就提前打聽過陶夭夭的詳細資料了,除了眾所周知的一些事情之外他還了解到這個女的原本家境,生母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生父更是劣跡斑斑甚至有過犯罪前科。 出生沒多久她就被送進了孤兒院,被一對家境富裕的夫婦收養,安逸的生活沒有持續多久親生父母就偷摸找了過來。 雖然明面上雙方沒有交際,但是暗地裡這對吸血鬼父母一直在向她索求金錢,所以才導致陶夭夭這種拜金主義的養成,她看似是個精緻利己主義者實則放不下血親這道枷鎖一次又一次給生母償還賭債給父親支付贍養費。 外人眼中出生優渥學業成功的陶夭夭實則在背後支離破碎殘缺不堪,她就像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如果矢之悼現在不能及時抽身,將來只會後患無窮,像他這種出生即在巔峰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根本不是陶夭夭能夠高攀得起的。 “關於她的身世,我建議你可以再調查一下。”陸京墨委婉地提醒道。 “知道了。”矢之悼沉悶地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其實早在表白當日他就知道了陶夭夭生父生母的劣跡,因為當初給她的那筆錢她並沒有納入自己的賬戶中,而是轉到了位於西山的一個虛擬賬戶中,那個賬戶是西山地下錢莊還款的秘密賬戶。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