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人一條生路。”
這話聽上去像是示弱,其實倒是示威。赤『裸』『裸』的威脅啊。
何沐平最不怕這些,又笑道:“鄭安田,我問你,你們青洪都是什麼營生?”
鄭安田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問,只是道:“我洪門自是做正經營生,讀書種地,行商販貨,無所不包。”
“正經營生啊?那你看看這些是什麼。”何沐平一揮手,就有一個駭客帝國尼諾似的特勤給鄭安田遞上一疊檔案。
鄭安田結果一看頭皮發麻,只見檔案上一行一行,都是洪門哪一個香,哪一個分舵,做了什麼欺男霸女,聚眾傷人,強收保護費的事情,上面主犯姓甚名誰,那年那月做的,傷了幾人,得了多少不義之財,清清楚楚。
何沐平輕輕地咳了咳,道:“你們青洪起先多是些反清復明的義士為了恢復漢家衣冠的大業奔走,後來拉攏了過不下去的小民,一起對抗官府。但是你們勢力越滾越大,到後來直接勾結官府,拉攏行商,什麼反清復明的大計也都忘得一乾二淨。打劫行商,逞兇鬥毆的事情更是屢見不鮮。我帝國乃是千年新開之大局面,依法治國,以德育民。要是容得你們在地方上行兇,哪來的法制?要是如你那個巴老二一般,當著一群沒長成的小娃娃就想殺人逞兇,還有什麼德行教化可言?!“
鄭安田被教訓的冷汗津津,但是一身梟雄氣概又不讓他退步,只是道:“如今漢人新國已立,不需要我們這些勞苦功高的義士了,過河拆橋,陛下也不怕後人笑話麼?“
何沐平直接被氣笑了,道:“勞苦功高?義士?你們幾時的功勞,說來給我聽聽,是打下一座城,還是殺了一營清兵?你們趁著國事艱難,搶劫良善,禍『亂』地方才是真的吧!“
鄭安田不得反駁,只是心中火氣更勝,厲聲道:“我青洪對反清大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得了天下,空口白牙就想多了我青洪十萬兄弟的生計,哪有這般道理。我鄭安田七尺男兒,今日便學古時唐雎,流血五步,伏屍二人!”
何沐平顏『色』不變,回頭對自己的書記官說道:“喂,都聽見了麼?一個字不漏的記下來,明天送報社,給大家看看這為新時代唐雎的嘴臉!”
何沐平站了起來,走到了鄭安田跟前,沉聲道:“青洪和一眾江湖幫派乾的醜事,我這就讓它們大白於天下。朕為一國生民計,勤者得食,學者得仕。天下自有法度,敗德違法之人,就是與天下人為敵。朕就站在你面前,你這號稱十萬門徒的一方大佬,看看有沒有唐雎的勇氣,能伏屍二人,流血五步?”
靜待幾秒,鄭安田冷汗直冒,手掌緊握,但是就沒有什麼動作。
何沐平輕蔑的一笑,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自通道:“唐雎面對的是暴秦,法度嚴苛,不顧生民死活,親王只是『色』厲內荏,自是不足畏懼。而你面對的是朕,為的是天下百姓,一國幸福,朕之一體,就是天下億萬黎民,朕有億萬人,你不過十萬離心離德的遊手地痞,如何敢與朕放肆?!”
鄭安田大恨,但是身體卻像灌了鉛,那一部分也抬不起來。
“讓你的手下們,想好好過日子的去找份活計吧,願意死守著堂口也沒事。只是朕除了說教的手段之外,不是沒有其他的,你們好自為之吧。”說罷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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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分身前往婆羅洲
何沐平還是覺得十分詭異。
他現在站在一艘只有一層甲板,24門大炮的巡航艦上,吹著迎面淡淡的海風,不由感覺本書的玄幻力度在不知不覺中加大了。
因為何沐平現在不能真的叫何沐平。要是叫也需要一個大大的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