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老二肯定是讓人給害了!&rdo;劉二花一下子像是又找回了精神骨,兩眼都在放光,&ldo;我就說老二沒捅人的膽!&rdo;
宋長河卻緊鎖眉頭,&ldo;那人既然謀劃的這麼詳細,那老二的事怕是更不好辦了。&rdo;
&ldo;怕什麼,我們去跟警察反應,我就不信這麼多警察還找不到一個人!&rdo;劉二花鬥志滿滿。
可跑了一圈卻兩人卻灰頭土臉的轉了回來,警察好言好語把人勸了一通,可結論依然是猜測等於啥也沒有。
晚上閆冬要帶兩人回家卻被宋長河拒絕了,老兩口直接住進縣城招待所,跟公安局就隔著半條街,好像這樣就跟守著老二一樣,近一點心裡安生一點。
雖然被警察拒絕了,可二老並沒有就此放棄,每天雷打不動的上午去公安局下午去兒子辦公室。用劉二花的話說就是為兒子伸冤他們只能敲邊鼓,可把兒子公司看住他們還是可以做。他們是不懂什麼雜誌的事,可哪怕什麼都不做就坐那裡員工們看著心裡也踏實。
別說,有鎮山太歲在還是不一樣。盧霆閆冬都是有自己一攤子事忙的人,不可能天天在他們這兒耗著。這二位一來就跟主心骨似的,最主要的是劉二花當天就把好幾捆百元大鈔拍在會計馮斌面前,就一句話,&ldo;不管怎麼樣,照常發工資,不夠我再拿。&rdo;
人老成精,沒有什麼比錢更能安撫人心,尤其是對於員工來說,別說什麼重情重義,都是活人,都得吃飯,家口要養得病得治,先過開日子了才有其他。
別人都心裡吃了定心丸,好歹安生了,可閆冬卻是明顯變得更忙。他不管廠子裡怎麼忙,白天總要抽空來看看二老,每回來還總要帶些什麼,吃的穿的用的,話不多卻很是周到,比他們的親兒子宋時風想得都全。
除了看望他們,他還想法設法查死了的那個人底細,可惜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有用的進展。銀行沒有突然多錢,本人也沒有突然變闊,本身也沒有什麼債務,除了到處亂混也沒其他能抓的小辮。倒是查出來他老家在五十里外的李勾村,一家子都是本分人,就出了他這麼一個不安分的混子,已經好幾年不著家。
線索基本等於無。
他忙,更心焦,還得在廠子裡日夜盯著,人幾乎開始連軸轉,眼底的青一天比一天明顯,沒幾天就瘦了一圈,就只剩下兩隻眼亮得嚇人。
就在連軸轉的第五天,閆冬過來給宋長河兩口子送幾套夏裝,二老來得匆忙,換洗衣裳不多。雖然說了無數遍自己是宋時風的好朋友,廠子裡還有他的股份,可還是整的老兩口特過意不去。
&ldo;小閆啊,你別忙活了,實在是太麻煩你。&rdo;宋長河說,&ldo;我們這麼一來不知道給你添了多少麻煩。&rdo;
閆冬就笑,&ldo;叔,這麼說您可就見外了,我要不把叔嬸照顧好宋時風出來得弄死我。&rdo;
&ldo;他敢!&rdo;
&ldo;他真敢,真的。&rdo;
&ldo;你這孩子!&rdo;劉二花笑了笑,轉瞬神情又沒落起來,&ldo;也不知道老二在裡面怎麼樣了。&rdo;
&ldo;沒事的,不是說了?老二在裡面單間,沒吃苦頭。&rdo;宋長河打斷她的話,&ldo;公安肯定不會讓好人受委屈。&rdo;
&ldo;是啊,嬸子,我們有公安朋友,有請最好的律師,放心吧。&rdo;
正說著,一個年輕女人突然出現在辦公室大廳,氣喘吁吁的大聲問,&ldo;我是新刊報記者,找你們主事兒的!&rdo;
&ldo;我們不接受採訪。&rdo;聽到動靜的閆冬出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