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我?”
蘇輕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心裡暗怪燕慕容也太能鬧了,這個時候幹嗎還要把她扯進來呢?
“親愛的,你看,人家鄭大少把臉都伸過來了,你要是不打一下,實在對不起他的熱情。”燕慕容摟住蘇輕舞的腰肢,笑著說道。
“是的,燕少說的沒錯。”鄭無名一臉微笑,看著蘇輕舞說道。“輕舞,別人打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不過你就另當別論,能被你打,是我的榮幸。”
女人怕什麼?女人就怕激。
蘇輕舞也不例外,都說嫁夫隨夫,跟燕慕容結婚久了,性子也不自覺的就有些隨了燕慕容。
於是,她慢慢揚起那纖細白嫩的手掌,接著猛的一揮,巴掌就落在了鄭無名的臉上。
“pia…”
為什麼要是“pia”而不是“啪”呢?這裡面可就講究到一個力道的問題。
如果一個人的手掌寬厚有力,那麼,打下去的聲音也是“啪”的聲音,但是,蘇輕舞那纖細潔白的小手顯然不怎麼寬厚,打出來的聲音,自然也是這種清脆的聲音。
這一巴掌,頓時讓所有人都驚了。
鄭無名捱打了,昔日的燕京第一公子捱打了,打他的是燕京第一美女蘇輕舞。
驚訝歸驚訝,他們除了驚訝外,並沒有說什麼。
鄭無名追求蘇輕舞又不是什麼秘密,大多數有點路子的人都知道…這叫什麼?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能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打臉,有時候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外國有一個叫耶穌的老頭說過:有人打了你的右臉,那麼你的左臉也要由他來打。
燕慕容在網上看過這句話,覺得這老頭挺賤的,不過,今天他終於發現,原來鄭無名跟按老頭一樣賤。
在蘇輕舞打了他一巴掌的時候,鄭無名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把另外半邊臉轉了過來,微笑著要求蘇輕舞再打一下。
賤格…就連一向罵人都是來來回回那麼幾句的蘇輕舞,也被鄭無名氣的在心裡竄出一新詞。這次,不用燕慕容再說,她就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pia…”
又是一聲脆響,於是,鄭無名的另外半邊臉上也多了五根纖細的手指印,這下就顯得對稱多了。
“謝謝。”鄭無名一臉陶醉的道謝,彷彿蘇輕舞不是打了他兩巴掌,而是親了他兩口。
“大半年不見,你真是賤的令人髮指。”燕慕容感嘆的說道,他也被鄭無名的“賤招”給震住了。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鄭無名不禁“死而復生”,而且,這臉皮厚度也鍛鍊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真漢子…不少人看到鄭無名連捱了兩巴掌還能保持微笑,心裡無不讚嘆。於是,他們又開始相信愛情了。
為了真愛,被心愛的女人打兩巴掌又算的了什麼?別說只是兩巴掌,就算是千刀萬剮,為了愛,也在所不惜…雖然這個女人已經嫁作人婦,不過揮鋤頭跑牆根的事情更刺激。
“玩的開心點,我去下洗手間。”即便鄭無名臉皮鍛鍊的厚了,但他還是要臉的,總不能臉上掛著倆巴掌印站這跟人聊天,找了個藉口就轉身離開,至少也要等臉上的掌印消下去再回來。
“我還真是搞不懂你。”寧坤這時候又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了出來,湊了過來,嘆著氣說道。
“搞不懂就別亂琢磨。”燕慕容拉著蘇輕舞的手,輕輕的揉著她剛才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紅的柔荑,笑著說道。“沒事總是瞎琢磨,要是琢磨出個所以然還好,琢磨不出來,一分鐘要死好多腦細胞的。”
說完,燕慕容就拉著蘇輕舞和郭雅安向門口走去。
“你去哪啊?”寧坤追上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