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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三人在此處待了許久,唐綰起身,腿腳有些痠麻,小葵忙上前攙扶她。她又瞥了幾眼那片空地,遞了個眼神給小葵,小葵忙上前用雜草將那片空地蓋住。
她嫁入王府時曾想過要將這骨灰罈子挖出來,帶到城外去好生安葬。可唐府人多眼雜,自己又無什麼產業根基。
想來嬤嬤一生在唐府勞作久了,終還是適應唐府的風水。所以並未帶走,一直安放在此。只是不能為她立個牌位。
她又想起自己母親的牌位,自己嫁給景桓以後母親的牌位就供奉在了城外的白雲觀中,她也曾經去拜祭過幾次,放在那裡終還是比放在唐府要安心的多。
唐綰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抹去眼底的一滴淚,帶著小葵和惜春走出了院子。三人還未走出多遠,便瞧見前方烏泱泱的圍了一群人,嘈雜的謾罵聲傳入幾人耳中。
“你這個小雜種,快給本少爺把鞋子舔乾淨!不舔乾淨今天別想走!”那少年的聲音稚嫩,可說出的話卻十分刻薄。
那被謾罵欺辱的小男孩哭聲漸厲,隱約可以看見她跪在地上的無助身影。
唐綰眉頭皺的緊,不想理會,再怎麼說都是唐府的家事。她不想多管也不想給自己找些麻煩事。她將目光從那群人身上移開,帶著小葵和惜春又邁出幾步。
無奈那小男孩的哭聲越來越淒厲,唐綰心思一沉,腳步也隨即止住,正欲阻止時,一個身影快速從她眼前閃過,奔到那群人眼前。
“你們在做什麼!”女子高聲喝止,將小男孩護住。
“姐姐,救救我,我怕”
小男孩緊緊的摟住那女子。女子看著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額頭上鮮血止不住的流出,恨不得立刻將被眼前這些傷害自己弟弟的人生吞活剝。
“呦,這不是那個下人生的賤種嗎?怎麼,來救你這下賤的弟弟了?不如你讓本少爺舒坦一下,本少爺再考慮要不要放過你們。”少年笑得越來越邪惡,目光在女子身子上下打量。
女子一個巴掌甩過去,怒視著他:“噁心!下作!”
少年被她甩了一個巴掌,臉上立即顯出幾個指頭印子。
“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找死!本少爺要把你賣進麗春院去!”少年怒吼一聲,隨即指揮身邊的小廝上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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