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覺得自己每次“小別”之後付出的代價都格外大,某些人一週不見,一見面就彷彿要把這一週落下的功課都補上。
第三次結束的時候阮梨陷在柔軟的大床裡,連指尖都沒有力氣了。
“霍硯舟,你是不是來之前吃藥了?”
“……”
霍硯舟將人撈起來攬在懷裡,“是你體力太差。”
阮梨烏軟的眼底還盈著水光,眼尾豔豔的紅尚未褪去,彷彿霍硯舟方才說了多麼令她委屈的話。
事實上阮梨就是委屈,為了配合他,她那麼高難度的動作都嘗試了,現在覺得兩條腿都在發顫。
霍硯舟牽起笑,親親她的眼睛,“沒有,不是笙笙的錯,是我
太不知節制。”
這還差不多。
阮梨窩在霍硯舟懷裡哼哼唧唧。
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螢幕上亮著霍明朗三個字。
霍硯舟:≈hellip;≈hellip;
阮梨眼底勾著笑?()_[((),朝霍硯舟伸手,“拿給我。”
“不是說累得不想說話,不想說話還有力氣接電話?”
“……”阮梨彎起笑,“幼稚鬼。”
霍硯舟還是將手機拿給了阮梨,阮梨接通電話,聽筒裡響起霍明朗的聲音。
“梨子,聽說你下週要回去了,我給你準備了點青溪特產。你在家嗎,我剛好路過臨江府,方便的話,我給你送上來?”
阮梨偷偷看了眼旁邊的霍硯舟,果不其然觸上了他幽沉沉的視線。
“梨子?”
“嗯,我在家。”
“好。”
結束通話電話,阮梨直勾勾地看著霍硯舟。
霍硯舟唇角拉得很平。
“聽說要回去?”
“青溪特產?”
“剛好路過?”
“方便的話送上來?”
阮梨沒忍住,撲哧笑出聲。
“這麼拙劣的謊言,你信嗎?”霍硯舟問。
阮梨點點頭,“我信啊,所以我讓他送上來。”
霍硯舟:“……”
就在霍硯舟認真思考要不要直接開始第四次的時候,阮梨主動往他懷裡蹭了蹭。她仰起頭,烏亮亮的一雙眼睛,“我真的沒力氣了,等下你去開門,好不好?”
霍硯舟沉默。
“霍硯舟?”
“霍先生?”
“霍總?”
“老公——”
霍硯舟驀地翻身,將人困在身下,咬上兩片不聽話的紅唇。
阮梨:“唔——”
淺嘗輒止的一個吻,霍硯舟沒再折騰,只是雙手撐在阮梨的兩側,定定看著眸光和唇色都瀲灩的女孩子。
“故意的?”
“什麼?”阮梨眨眨眼。
霍硯舟輕笑,早已將阮梨那點小心思看穿。
讓霍明朗上來,又讓他去開門。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霍硯舟又低頸在紅軟的唇上輕咬了下,“嗯,我很受用。”
雖然已經沒有再吃霍明朗的醋,但笙笙的這份心意,對他的在意,讓霍硯舟愉悅。
叮咚——
門鈴聲響起。
霍硯舟起身,直接拽著領口將白t恤扯下,阮梨清楚地看到了他精壯脊背上的抓痕,“你……”
霍硯舟轉過身,衝她勾起個笑,“我去開門。”
因著這個轉身,阮梨也看到了霍硯舟鎖骨和胸口一片片未消的紅痕。
可她來不及阻止了,霍硯舟已經走出了臥室。
阮梨甚至非常清楚,她也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