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吃足了癟,師傅他老人家知道後,不知發了什麼瘋,逼著我整天修煉,片刻不得歇息,可把我悶得,這不尋著機會就溜出來了。還得勞煩羽別大哥代我向婆婆她問好,來日有空了蕭衍必定上門賠罪。”
兩人皆是舊時,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都不會放在心上,江羽別打趣道:“呵呵,不打緊不打緊,婆婆她一定不會責怪你的,她老人家可是對你喜愛的很吶,整天叨唸著。”他說著,瞥了一眼身旁的師妹,見她一副羞澀神情,便說道:“對了蕭衍兄弟,你可知我碧煙門內,除了婆婆掛念你外,還有一人也是對你日思夜想的很!”
“哦?”蕭衍來了興趣,卻不問是誰,反而擺出一副謙虛樣,苦笑道:“羽別師兄真是折煞小弟了。碧煙門內女弟子盡皆芳華絕代、閉月羞花的仙子之流,哪會屈尊看上我蕭衍這種無才無貌的粗人!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哈哈哈!”
“唉!!”江羽別一聽,卻是朝一旁努了努嘴,道:“蕭衍兄弟真是自謙過了頭,愚兄我可是要羞愧死了。若說你是無才無貌,那我豈不成了慘不忍睹的糊塗蛋了?這思念你的人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兩人打著趣,身旁的於虹一聽,知他言下之意說的是自己,頓時臉頰上升騰起一抹羞紅,朝江羽別嗔道:“師兄,你滿嘴盡是胡言亂語!我哪有!哼,若再敢胡說我定不饒你。”
“哈哈,羽別師兄當真折煞小弟了,於師妹這般傾城容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天之驕女,哪能垂簾於我蕭衍呢?”他打了個哈哈,正色道:“好了,江師兄於師妹,言歸正傳,你我在此相遇絕非偶然,我想你們也定是為湘南山上那漫天血紅金光而來的吧?”
江羽別點了點頭,也收起嬉笑,道:“沒錯,數日前門下探子傳來線報,說這湘南山一帶散著漫天血色金光,洋溢了數日之久,極有可能是有異寶現世。那十年前在雲萊山,也是這般情形,所以婆婆便派了我與師妹二人下山查探一番,也當作是我二人的一次試煉了。”
“家師也是這想法,嘿嘿,什麼異寶我不在乎,若不是整日待在焚海宮悶得慌,我才懶得出來呢!羽別師兄可知正道那邊有誰來了?”蕭衍道。
“凌雲那邊像是姜翎和李珏文倩二人,空林那邊還沒得到訊息,不過想來也一定是常字輩那幾個,至於那玉秋門?不提也罷,這一輩沒幾個上的了檯面的。”江羽別回答著,在提到玉秋門時,臉上卻是不屑的很。
蕭衍一聽,先是微微一愣,接著又大喜,問道:“哦??李珏文倩也來了?”
江羽別點了點頭,不解地問道:“怎麼?蕭衍兄對那李珏文倩有意思?”
“那是自然,即便我是女兒身,遇著那李珏文倩,怕是也要拜倒在她芳裙之下,那等姿色,嘖嘖嘖!饒是我蕭衍識美無數,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他邊說著,臉上已揚起一副浪蕩表情,倒與這身乾淨的行頭不搭調的很。
兩人皆是心思油滑之徒,尋著共同的話題,頓時眉來眼去,討論得極其熱烈,時不時的露出幾聲奸笑,讓人感到不適。反倒是將於虹給涼在了一邊,在一個女子面前討論另一個女子,那可是犯禁忌的事,只見她臉色陰晴變換,從紅到白,又從白變回紅,神色一凜,怒道:“夠了!兩位師兄,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商量下應對之事的好!倘若再像雲萊山那次一樣,東西丟了便丟了,我聖教威嚴丟了可是誰都面上無光的。”
見她動了真火,江羽別首先反應過來,連連賠笑著道:“對對,師妹說的對,正事要緊!蕭衍兄弟,婆婆說了,若是得不到那寶物,也別讓正道那邊得手,毀了便是,絕不可再像雲萊山那次一樣了,蕭前輩的意思如何?”
蕭衍點了點頭,贊同道:“家師也是這般關照的,一切都聽羽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