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了過來，然後對著她又是一頓海扁。

和閨蜜在一起就是開心，小緒覺得又找回了原來的那個自己，沒心沒肺大笑，也不會想起那個人，以及和那個人有關的事情。

晚上，四個開心得樂不思蜀的女人果斷去了暗夜；結果；在暗夜碰到了東方夜紀冷翔他們；於是；兩間包廂拼成了一間。

小緒喝得有點燻，但意識很清楚，對於東方和老紀，她是不太熟悉，但也有所耳聞，都是他們一塊兒的。

去之前也有所顧慮，生怕就碰到了他，可可當然也有想過，拉著東方問：“你們還有誰？江洛煒在嗎？”

都是聰明人，哪能不明白可可話裡的意思。

東方嘿嘿一笑：“不在，屋子裡就關二和莫三，你們一去，我們樂了……走走走，替哥省點錢吧……”

“啐，你東方少爺還缺這點錢？”可可瞪他。

包廂內，果然只有關二與莫三，再無他人，小緒她們幾個也才像是放心般坐下，開始樂呵起來。

美人本就是調節氣氛的料，可可和他們又都熟悉，安寧也和小緒一樣，喝得有點燻，自然也和他們熟識起來，然後，拼酒，罰唱歌。

一會兒，兩瓶威士忌就見了底。

正歡時，門突然間就開了，嚴緒然與江洛煒不請自來。或者……是早就請了晚到了些。

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怔了下，隨即又回覆過來。

“喲，我還以為哪裡來這麼多漂亮的美眉，原來都是自家人啊……”

嚴緒然調侃，忙擠去可可身邊，一把摟住她。

紀冷翔忙眯起眼：“唉，別動手動腳的，都說自家人了，你規矩點行不行？”

“兄弟，自家人嘛，寧二的妹妹，也是我妹妹，可可公主，是吧？”他轉頭對著懷裡的可可道。

可可當然沒那麼保守，和這批人，差不多都是看著長大的，這樣的動作對於他們來說，根本無傷大雅。她仍舊擲著手中的骰子，忽視嚴緒然搭在肩膀上的狼爪。

江洛煒進門，一眼便望見了正和東方玩得起勁的小緒，虞美人坐於小緒身邊，二對一。

玩得似乎很投入，連他們進門都沒有發覺，輸了，還豪爽地一口喝下了一杯酒。

江洛煒沒有出聲，只是坐於莫三邊上。

“怎麼這麼晚？”莫黎霆問。

“有點事耽擱了……”

他點燃了煙，深吸一口，抬眼，又望向小緒。

她似乎仍然沒有發現他。

她怎麼就過來了？居然還玩得這樣HIGH？誠然，他是希望她永遠都這樣開心的，但她開心的世界裡沒有他，他一樣心裡鬱悶。

莫黎霆也看了眼顏小緒，摁滅了手中的煙：“聽說你之前那位回來了？”

江洛煒吸了口煙，吐著菸圈，輕嗯了聲。

“你怎麼打算？”

“把她置之事外……”他又望了她一眼，如是說。

莫三挑眉，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置之事外？放棄？”

江洛煒轉頭望了他眼，須爾而一笑：“你知道，一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不是任性自私野蠻多情，而是固執地愛一個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偏執等待著一段，明知道永遠也不會有結果的感情……”

“哪怕明知道，也永不放棄……”

他輕聲咕噥了句，執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但我以為……秦小姐，才是你最大的缺點……”莫三笑。

那邊，東方夜唱起了“衝動的懲罰”，很顯然是輸了。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你就不會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我也不會相信第一次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