驪懷中抱著的嬰兒了,但同時他們也被嶽煙驪渾身的血嚇了一大跳。
嶽煙驪卻沒發現谷炎和紅鬃吃驚的表情,她的注意力完全就集中在了蕭天佑的身上。
但見蕭天佑端坐著,緊閉著雙目臉上一片慘白,半分血色也無,他的身前還有大灘大灘的血跡,嶽煙驪焦急的問谷炎:“師兄,天佑他、他還、還活著……?”
谷炎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嶽煙驪道:“弟妹你這是什麼話?有我谷炎在場,師弟他自然還活著。”
“呼!”嶽煙驪長長的舒了一大口氣:“太好了!我就說兒子不能剛出世就見不到爹爹的。”
然後嶽煙驪狐疑的發問:“師兄,那天佑這是什麼狀況啊?他……?”
谷炎道:“說來話長,先別打擾師弟,弟妹,我看你傷得不輕,還不坐下讓為兄看看。”
“我沒事的,生產時大血崩,現在完全好了,玄力也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倒是我兒子你快看看,他怎麼一聲不響的?”嶽煙驪自從知道蕭天佑還活著後,注意力便轉到了兒子的身上。
谷炎小心翼翼的從嶽煙驪懷裡接過小小的男嬰兒,開啟襁褓後便小聲笑了起來:“紅鬃快來看看,我們的小天佑有多俊。”
嶽煙驪眉頭一皺:“師兄!我是讓你看看兒子好不好,不是讓你看他長得好不好。”隨即想到谷炎也是在誇獎自己的兒子便轉而笑了。
紅鬃將馬腦袋湊了過來:“嗯嗯,小主人果然很俊呢,長大後只怕比主人還俊朗,紅鬃可不可以抱抱他?”
谷煙伸手推開它:“一邊去,你有手抱麼,還是我這個大伯抱著安全。”說完後他才回答嶽煙驪道:“他好得很,讓他先喝點水吧,我估計你什麼都沒給他吃。”
嶽煙驪聽了臉一紅,這話還真說中了,自己為了應付魔尊,為了恢復實力,為了逃跑,哪裡還想得到要給兒子吃些什麼。
於是嶽煙驪不自然的咳嗽一聲道:“呵呵,我忘了,這個、這個……”她連忙從紅鬃的馬背上取下水囊來遞給谷炎:“還是師兄你來喂好了。”
看著谷炎小心的給自己的兒子喂水喝,嶽煙驪才小小的嘟囔著:“人家可是第一次當娘,這個、呃,有些不熟練麼。”
谷炎低頭專心喂水,一面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小小的嬰兒:“侄兒天生骨骼清奇,是個練武的好材料,今後造詣恐不在你夫婦之下,不過麼……”
“不過什麼?”嶽煙驪一下子緊張起來。
“不過他有你這樣的孃親,渴死餓死了,可就沒將來了。”谷炎心疼自己的侄兒,於是繼續埋怨嶽煙驪。
嶽煙驪生氣了,看到自己的兒子沒事,底氣也足了,便從谷炎手中搶過兒子自己抱好。
但想想自己目前還沒有奶水餵養兒子,這要是真的餓壞了兒子可怎麼辦,於是她很是焦急的問:“那我兒子不能只是喝水吧?”
谷炎點點頭,他從身上取出幾粒靈果來,擠出汁水給小嬰兒喝下,然後滿意道:“這下好了。”
看到兒子也同樣滿足的閉著眼睛開始熟睡,嶽煙驪才想到這個地方並不安全,魔尊很可能會找來。
於是她將自己生產時發生的事扼要說了一番:“我們這麼多人在此,魔尊很容易就能找來了,天佑他到底是怎麼了,若是魔尊來了,我們是無法同他對抗的。”
谷炎這才將紅鬃帶了蕭天佑過來的經過講了出來。
當紅鬃揹負著幾乎瀕臨死亡邊緣的蕭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