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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選好了一朵玫瑰,鮮紅的玫瑰,它有綠色的枝幹,帶著刺。

來到一個隔離的小房間,她給我的左手消了毒,然後帶上了手套,拿起了刺青筆。

紋身機發出很溫和的電流聲,當針一針針在掌心扎出一點點顏色的時候,其實很痛,我一直面帶笑容的忍著,很奇怪,我覺得那感覺幸福極了。

霸王:“先要用黑線勾出輪廓,之後再上顏色。”

霸王在旁邊一直皺著眉頭,咧著嘴看著,好像他在痛一樣。

兩個小時過去了,大致的輪廓與色彩都出來了,我掌心捧著一朵豔紅的玫瑰,被綠葉承託著,給綠葉上色的時候,當上到最後一片葉子的時候,我示意刺青師不要上色。

刺青師用韓語說了些什麼。

霸王:“她問你為什麼不上色。”

我對霸王說:“你告訴她,太痛。”

霸王用韓語跟刺青師說了,刺青師皺了一下眉頭,很不理解的樣子。

該給花瓣上色了,可是總是上不上去。

我就跟霸王說:“霸王,麻煩你告訴她,把針扎深一點。”

霸王用韓語告訴了刺青師,然後她跟霸王說了些什麼。

霸王對我說:“那樣你會受不了的,她問你要不要打麻藥?”

我:“不,不打麻藥。”因為我始終相信,痛才會記得,越痛就會越深的記得,我不是從來都不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

霸王用韓語告訴了刺青師些什麼,之後見她有些生氣,把紋身筆丟在了桌子上說了句話就離開了屋子去了外面。

霸王:“她說她做不下去了,要扎你自己扎吧。”

我笑了笑,自己拿起了刺青筆,然後沾上紅色的刺青顏料,之後深深的扎進了手掌,我不斷的畫著圓或來回迂迴,手掌滲出了血,到最後完成整個手掌一半血一半刺青顏料。

擦乾淨血和顏料,一朵美豔的玫瑰出現在眼前,只是少了一片綠葉襯托。

最後離開的時候我問霸王要付多少錢,霸王去問了刺青師,之後說:“走吧,我們回去吧。”

我有些詫異:“不付錢麼?”

霸王:“她說她不配收錢。”

在回去的公車上,手像火燒一樣的痛。

霸王忽然問我:“殘缺的真的就是美的嗎?”

我忽然明白了他在說什麼,他看出了我不刺那片綠葉的真正原因。

我沉默,沒有回答。

我:“你為什麼沒問我為什麼要刺青,要刺玫瑰?”

霸王:“這是你的私生活啊,我說過,刺青很私人的,不需要其他任何人懂得,自己明白他的意義就行了,再說了,我們是個以人為本的戰隊嘛。”

獨自回到寢室,聽著哥哥的歌,看著掌心的玫瑰。

這朵掌心的玫瑰紋身,為Nana。

選擇 規則 霸王離開

刺青後的幾天,我忍著痛訓練,只是APM慢了不少,但並不影響訓練。

每天八點起床,洗澡,刷牙,換洗衣服,九點三十前出門,照例去最初那家早餐店吃蘑菇飯,十點前到基地,換上隊服,進到訓練室開始訓練,吃午飯,繼續訓練,吃晚飯訓練到十點,經常會通宵研究新戰術,然後第二天繼續訓練,每天都疲憊不堪的回到寢室,聽著哥哥的歌,倒床便睡,沒有娛樂,沒有波瀾,因為語言的不通,除了霸王意外,沒有朋友,沒有說話的人,傾訴的物件,偶爾上上溪谷論壇,網路原因,卡的要死,要不上QQ看看魚兒的留言,給她留留言,機械的說著我想你,機械的看著她相簿的圖片,她那麼可愛,那麼可愛。

寢室,基地,兩點一線,這樣的節奏,這樣的模式,這樣的生活持續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