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著蔣怡押著那人將車子開到了野外。
蔣怡又從這兩人身上摸出兩把利刃,刀架在脖子上逼著那司機,把被刺傷的傢伙拖出了車廂,而後她自己開車,逃亡而去。
好在這段時間將養得不錯,蔣怡肚中的胎兒十分安穩,這叫蔣怡心中稍安。
想著這一段時間所受的委屈和死去的柳重,蔣怡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失聲痛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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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身世(五)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憑藉,無非是兩樣。
要麼是錢,要麼是權。
在柳重事件中,能夠一夜之間將坐實的鐵案翻盤的,自然就是上面這兩樣東西。而出手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伍天賜這種垃圾二代角色。
伍文輝動手了。
伍天賜是上天“賜”給他的唯一的寶貝兒子。為了兒子的性命和前途,伍文輝什麼都乾的出來。
或者曾經有那麼一刻,他也在心裡掙扎過,良知也曾佔據過他的心裡的一小塊位置。
但是想起那不成器的寶貝兒子,再看看痛苦不已並不斷哀求他施救的妻子,伍文輝終於將良心昧下,做出這等損德之事。
伍文輝動用了自己一切能夠動用的關係,最後求到一個關係極其密切的公安口子的實力人物親自出手,將柳重一案移交給另一個遙遠地區的警察局全權處理。同時伍文輝又請律師找到所有人證和同案犯進行了大規模的賄賂和串供。
最關鍵的是,伍文輝還動用一些檯面之下的“地下”人脈關係,製造了那起盤山公路上的車禍。在那次車禍中,除了“軍師”死無全屍以外,還有兩名警務人員跟著一起跌下山崖,莫名其妙的犧牲了性命,他們被前述公安口子的實力人物樹立為典型,並追認為烈士。
這整件事情的性質已經不僅僅是行賄受賄的問題,而是再一次的更加惡劣的買兇殺人。而且其犯罪性質甚至比之前的一次更加嚴重。但是由於辦事人的手法更加老道和隱蔽,同時一張羅網也在強大金元的支援下撐了起來,自然沒有人對此會進行深究。
所有的一切都被不合理的“合理”掩蓋了下來。
所有申述的門都被堵死。蔣怡欲哭無淚。
在悲傷和絕望中,她只能希望能碰見伍天賜那個該死的傢伙,親手將他打死給丈夫報仇。所以她瘋狂的尋找伍天賜的下落。
懷有身孕的蔣怡,身心俱疲,但是為夫報仇的堅定信念支撐著她不停的去探聽伍天賜的訊息。
她沒有想到的是,伍文輝做事十分老道,由於害怕還有閃失。所以他也安排了人在暗中跟蹤著蔣怡,掌握了她的一舉一動。而且,也不知有意無意。伍文輝手裡掌握的關於蔣怡的資訊,居然絲毫也不向伍天賜有所隱瞞。
每天都能知道那個自己渴求的女人又到哪裡去找自己了,這讓伍天賜有一種變態的開心。他終於忍耐不住寂寞,找到一幫有些三腳貓功夫的敗類。再次設下了一個蹩腳的圈套。
他們放出風去。說伍天賜已經回國,正在一處酒吧的包間和朋友喝酒聚會。這個訊息被透過拐彎抹角的關係傳遞到了蔣怡的耳朵裡。
蔣怡為了找伍天賜,已經幾近瘋癲狀態。她聽到訊息之後,便直衝那家酒吧。
伍天賜早已經在酒吧里布下迷局,蔣怡一進入酒吧,就有幾個妖冶的女子,假裝從酒吧出去,在蔣怡身邊擦身而過。這個過程中。她們對著蔣怡噴出了一些迷藥。雖然計量不大,卻足以讓蔣怡失去力氣。
等蔣怡進入包間。找到伍天賜以後,身子看似開始發軟,伍天賜和那幫敗類一起對蔣怡進行了言語上的調戲,並且輕浮的動手動腳,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