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的手下,冷著臉,粗聲粗氣開口,“給老子站起來,一個兩個都是慫包,一個娘們就把你們打成這樣。”
“老大,這娘們真的很厲害,我這腿都被她踢得腫了。”
“囉嗦什麼,阿標。”
刀疤臉給那個乞丐阿標使了個眼色,然後那人便從髒兮兮的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塊白布,趁著陸南萱瞪著那刀疤臉的時候,從背後緊箍住她的脖子,然後用毛巾捂住她的嘴。
陸南萱對此還是有知覺的,只是面前是一把槍,後面突然跑上來幾個人壓住她的手和腿,她就算再厲害也無法反抗。
那白布明顯是浸了蒙汗藥,陸南萱抵抗不過,終於身子一軟,暈了過去,在失去意識的最後剎那,她後悔自己不該那麼粗心,而她隨身帶著的小手槍,則是放在了車裡的手袋中。
她知道這些人是有備而來,而且來者不善,被救希望也許只會是渺茫。
看到頑強反抗的女人倒了下來,五個人頓時都鬆了一口氣,有兩個累得順勢倒坐在地上猛地喘氣。
“大哥,這千金小姐都那麼厲害嗎?一個能頂我們哥兒們四個,嚇死人了,要不是有槍,估計我們幾個真的打不過她,看著細皮嫩肉的,還真是不能輕信外表啊。”
刀疤臉收起槍支,冷冷地開口,“還敢說,四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弱女子,老子的臉都叫你們給丟光了。快,老三,把車拉過來,老五,你和老四把人扶著,我們去約定好的地點等人,阿標,你趕緊去藍公館通知藍小姐,讓她通知給我們錢的那個小姐過來,讓她帶上尾款。”
阿標應了一聲,便機靈地閃進草叢,抄近路離開了。
老四和老五扶起陸南萱,看到地上躺著的司機小劉,“老大,這個小司機怎麼處理?要不要把他給咔擦了?”
“咔擦你個頭,我們的目標是這個女人,把他丟進草叢裡算了。還有,去車上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拿上,我們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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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玉一大早就起來了,她原先準備去白公館看白連城,可是家裡有事耽擱了,要再出門的時候卻是收到阿標給自己傳來的訊息。
“你是說,你們已經抓住了人?真有那麼快?”
“哎喲,我的大小姐?快?我們哥兒們幾個可是蹲點了好些天,您看看我臉上的傷,全是那個女人給打的,要不是那位小姐給老大留了槍,我們還不一定能夠抓住她,實在是太厲害了。”
聽著阿標這煞有其事的表達,藍玉卻是不信的,“你小子少在那裡造謠,那個陸南萱看著比我還要弱不禁風,你們五個人還打不過他?坑我呢?還是說你們都是廢物,不中看就算了還不中用。”
阿標訕訕地撓頭,“藍小姐,這哪能啊,人已經抓住了,老大讓您帶著那位小姐趕緊過去看看,也好給我們結清那尾款啊,為了這筆錢,我們兄弟幾個可是冒了好大的險,還被打成了豬頭一樣,您可得在那位大財主面前幫我們好好美言幾句。”
“行了,錢不會少你們的,人在我們約定的地方是嗎?你先回去,我找了人稍後就到,對了,你們幾個痞子可別輕舉妄動,人給我看好了,要是逃了,你們一個鏰兒都拿不到。”
阿標順從地點點頭,賠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我就先回去了,藍小姐。”
“滾吧滾吧。”
藍玉看著那個人一瘸一瘸走著的樣子,對於陸南萱的好身手十分的驚訝,她馬上讓管家備車去白公館找白娉婷,準備告知她這件事,誰料她卻是去了聶公館。
“聶公館?什麼時候去的,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管家看了看大廳裡的歐式落地鍾,“小姐和老爺夫人是一大早就出門去了,現在已經快到晌午了,應該快回來了,表小姐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