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知道。
而此時的於平,一定是在修練完整的靈心悲咒。
“師父!”林天宇見明玄全然不信自己,不免頓覺尷尬,立即又獻計道:“我們劍宗並不善於查探索求之事。依弟子之見,既然等不到那妖怪,不如便讓它自己送上門來。”
明玄忙問道:“如何做法?”眾弟子中,以孔義與於平兩個的悟性最高,但若說到心機,卻再沒人能比得過這個林天宇。
林天宇見師父來了精神,忙說下去道:“弟子已仔細研究過死去的弟子們。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之處,便是皆為陰月陰時所生。體內天性重陰輕陽。”
“哦!”明玄大喜道:“果然還是你夠機靈。既然如此,我們便放出餌來引他上鉤!”
林天宇乾笑了兩聲,忽然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孔義:“據弟子所知,眾師兄弟中,只有二師兄與玄月師妹是陰月陰時所生。”
“嗯!”明玄點了點頭:“玄月自幼未與人比試過,更未出過山門一步。此事看來還要義兒去做才行。”
孔義的臉上仍是看不出半點表情來,聽過之後居然很快地站出來嚮明玄領命,竟沒有半點遲疑。
“你這傢伙,果然是個怪胎!”林天宇心中暗自罵著。
他本是想借這妖怪之手幹掉孔義,即便不行,只要孔義稍顯出半點猶豫,便會讓他在明玄心中大降身價。
而於平,他更早猜出與郭青苟合之人根本就是他這個大師兄。
因此,除掉孔義,自己離宗主之位,便已是近在咫尺了。
明玄卻根本不清楚這徒弟心所想,他此刻唯一要做的,便是快些除掉這個妖怪。
一想到那妖怪,胸前的傷便又痛了起來。
若不是之前被石山發了瘋似的亂砍,以致此時無法集中精神,以自己的能力,亦不會讓劍宗內又死掉這麼多人。
劍宗各個山峰中,每一處都佈滿了崗哨,嚴密監視著。
只有試劍山上,孔義與十多處師兄弟們三三兩兩的分佈在各處,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這十多個師兄弟中,至少有七個是陰月陰時所生之人。
這一晚,居然沒有人遇襲。
到了第二夜,眾人又在緊張中渡過,但卻仍是相安無事。
然後是第三晚、第四晚,一直過了整整六天那妖怪居然好似完全消失了一般,再沒有出現過。
“難道那妖怪已知道我們要引它出來?”明玄心中更加苦悶,若非林天宇再三苦勸,只怕早放棄了這種冒險舉動。
“宗主!”第七天,山下弟子急飛過來稟報:“山外二十里的村莊,一夜之間死了四個人。死狀與……與我們弟子一樣。”
“這傢伙,果然已猜到了我們的計謀!”明玄大叫著自座位上蹦了起來。
剛一起身,身上的傷痛又再發作,臉上飛快的扭曲了一下立即又恢復得一往如常。
“奇世、天宇,你們立即派人去山下尋找!”明玄吩咐道:“玄月,你去將各處分散之人全都再聚一聚,先空出兩座山來再說。”
“師父!”玄月低聲道:“秋師弟這幾日一直沒有出過屋,連東西亦很少吃。弟子怕他……”
“這個逆徒!便只會若禍!”明玄怒罵著,竟駕起靈劍向秋河所在之處飛去:“你們不要跟來,只管做好各自的事便可。”
他不要讓人跟來,是不想被發現劍宗之內的秘密。明著是去找秋河,其實隨即便會去找於平出來。
此時多一個幫手便多一份力。於平的修為不弱,若有他在,當可分憂不少。
“秋河,你這死小子,多半那妖亦是你惹出來的!”明玄大聲罵著,單掌一揮,只憑氣勁便將那門震斷,徑直走了進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