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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7章 血釘子

,而且又要過海過山,很容易遭撞客。

譬如海上行船,你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溺死過人。

船就這麼開過去,誰倒黴沾上了怨氣這都不好說。

剛中血釘子的人,面板上會出現大片大片的紅疹子。

所以一開始大多都會被當成過敏處理。

吃了藥以後,大約三、四天就能見好。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藥起了作用,但其實這才僅僅只是開始。

“過敏”症狀消失後,原來的位置會出現一個鼓包。

乍一看就像被蚊蟲叮咬過一樣。

這時候如果用糯米或鹽巴往外拔毒,其實還有得救。

但如果等到這個“鼓包”漸漸變紅變硬,那就真的麻煩了!

血釘子一旦成型,拿針戳破後會“滋滋”往外冒黑血。

這麼做確實也能緩解痛苦,但很快又會長出來。

漸漸地,血釘子周圍的面板會變得毫無血色。

中煞的人身上也會散發出血腥味。

如果不進行救治,最終中煞的人就會漸漸變成一具“活屍”!

而且,據說血釘子有很強的傳染性。

這種邪煞,試問誰能救?誰敢救?

所以一般處理方式都是焚燒或掩埋,跟處理瘟豬沒啥兩樣。

殘忍是殘忍,但沒辦法,不這麼做只會讓更多的人白白送命!

南城的居民如今恐怕有近半數都中了這種邪煞。

可我不明白,南叔找我來,我又能幫上什麼忙?

我問南叔:

“南叔,我也只是聽說過這種邪煞,可要說幫忙,我實在無從下手。”

南叔指著桌上的粉末說:

“這些其實是中了血釘子的人燒化後的骨灰,你看像什麼?”

“說實話,我第一眼就覺得這些骨灰很像鐵鏽!”

“不錯,就是鐵鏽!”

說著,南叔又拿出一本書遞給我。

他翻開其中一頁讓我看。

我看上面做滿了標註,於是就默唸起內容。

結果我很快就發現了一句話:“血液裡的鐵以離子形式存在,和金屬鐵並不是一種東西。”

換句話說,火化完的屍體,骨灰中是不會出現“鐵鏽”的!

但我還是不明白,這跟血釘子有什麼關係?

我看向南叔,希望他能直接給我一個答案。

南叔嘆了口氣道:

“你聽過的血釘子,是邪物,是煞氣。但這次出現在南城的血釘子,恐怕真的是一枚‘釘子’!”

“難道說是……人為的?!”

不知怎的,我腦海中立馬就出現了高傾棋的影子。

這事兒先不說是不是絕無可能。

倘若有人能辦法,我覺得肯定跟邪神那夥人脫不了干係!

出於利益考慮,如果真是他們,那這麼做就必然有所圖謀。

我下意識地將目光移到了那個大包袱上。

恰好這時,南叔察覺到了我眼神,於是將包袱往我這邊推了推說:

“好了,現在你可以拆開看看了。”

我深吸一口氣將包袱拆開。

這裡頭是一方漆盒,款式很普通,但做工很精緻。

螺鈿鑲嵌得嚴絲合縫,絢爛的光澤讓漆盒變得很不一般。

我小心翼翼地將盒子開啟。

漆盒才剛啟開一條縫,裡頭就迸發出一股十分精純的妖氣!

它彷彿在裡面被困了很久,隱隱有種狂暴的趨勢。

我不敢貿然將盒子完全開啟。

結果我連擔山術都用上了,才勉強將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