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盧修斯說,“我以為以我們現在的關係,就算還做不到彼此推心置腹也能相互坦誠些。對了西弗勒斯,你和德拉科談得怎麼樣了,就是上次那事?”
斯內普拿著玻璃杯的手幾不可查地頓了頓,像是為了掩飾,他轉身把玻璃杯放在了儲藏櫃的頂層。
“只是流言,盧修斯。”轉身回來,他說。
“看起來的確是這樣。”盧修斯輕快地說,“早上我看到德拉科和帕金森家的女兒坐在一起,雖然那女孩的頭髮不太符合馬爾福的審美……無論如何,比男人好。有酒嗎西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