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肌肉隨著分身的退出而向外翻開,又淫媚地隨之向內收縮,緊貼著那紫紅的賁張戀戀不放。
它的顏色是嬌豔的粉紅,因劇烈的磨擦而發出溼潤豔紅的光澤。象是一個純情稚子的小嘴,飢渴淫蕩地舔吸,吮吻著旗奕的粗大堅硬。之前噴射的液體緩緩流出,濁白中帶著腥紅,閃著妖豔的光,溢滿那被撐開的窄溝,濡溼整個光潔圓實的臀部。
本是矯健有力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抽刺而虛弱地搖擺,盛氣的目光開始散亂失神。旗奕在肉體的極致快感外,又感到了精神上從未有過的滿足充實。他無法自己的重複著猛烈的穿透動作,快感如驚濤駭浪席捲他的全部身心。
旗奕解掉綁住韓玄飛的繩子,把癱軟無力的人緊緊抱在懷裡,粗暴地吞下他嘴裡的美味,感受著那份柔軟。他毫不留情地繼續那野蠻的貫穿撞擊:高高抬起、再重重砸下,讓他那超長的鐵棒撞入那最深的柔嫩處。
旗奕粗暴地搓揉著韓玄飛。觸手之處:光滑有彈性的肌膚,寬肩窄腰,結實緊繃的臀部。旗奕完全沉迷在韓玄飛裡外肉體的快感裡,話都說不出,只能一直低喊著:“寶貝!寶貝!”根本顧不上韓玄飛痛得都快要暈過去了。
旗奕煩躁地站起來,靠著窗戶,長長地嘆了口氣。
“別再嘆氣了,你一個下午的時間都花在嘆氣和走神上。”旗揚邊說邊走進旗奕的辦公室。他皺著眉看著無精打采的弟弟:旗奕簡直就像是陷進這個輸贏遊戲裡了,他太認真了。旗揚很不滿意這樣的旗奕,遊戲玩玩可以,太認真就不好了。
“好了,反正你也沒心思想公事,我們兄弟去喝兩杯吧。”旗揚把手搭在旗奕肩上,就要把他拉走。
“嗯…我…。“旗奕有點猶豫,他很想現在就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把他抱在懷裡…。
“你這段時間一辦完事就往他身邊跑,太勤了點吧?瞧你這鬼迷心竅的樣子,我看著就煩!怎麼?陷進去了?他竟有這麼大的魅力,把我這個風流的弟弟迷得死死的?”旗揚譏誚地說;
“別胡說!誰被迷得死死的?我就不信他能撐到什麼時候!到時還不是得眼巴巴地等著我旗奕的臨幸!”旗奕狠瞪了旗揚一眼,恨聲說道;
“哈,是嗎?你準備給他封個什麼稱號呀?皇上。麗妃?韓妃?別老是想他了,走!跟我喝杯酒去!”旗揚二話不說,拉著旗奕就走。
兩人坐在吧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喝著酒,幾個精悍的保鏢坐在他們周圍的桌子邊,低眉下銳利的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遭的情況。
旗奕一直在一杯杯地喝著悶酒。旗揚看著他,心裡感到不安。他覺得旗奕可能真的有點陷進去了,只是心裡還不承認。可那個韓玄飛是個怎麼樣的人,可不可靠,他們並沒有一點把握。
他不滿地推了推旗奕說道:“喂,打起點精神來!別象個初戀小孩似的玩痴情。做黑幫做到這份上,真是不做也罷,太丟人了!”
旗奕悶頭喝著不加冰的純威士忌,也不理旗揚。
“那人有什麼好的?把你迷成這樣?你上次那個ROBERT,再上次那個MAY,不都是大美人?人家哭著喊著要跟你,你還不是玩玩就算了。怎麼這次就栽了?”旗揚不能理解。一貫很冷靜灑脫地周旋於男女間的旗奕,竟栽在一個也不過就是帥氣了點的男人身上,失魂喪魄的,甚至影響到工作。
“誰栽了?我說過我沒有被他迷上!我只是在想如何治服那傢伙!” 旗奕醉熏熏地說。
“是你本事太差了吧?你幹到他欲仙欲死,死心踏地的跟著你,不就好了?”旗揚看著那個還在嘴硬的人,不禁哀聲嘆氣地想:這傢伙是我弟弟嗎?腦袋笨、下半身也笨。他不禁要對死去多時的父母說謝謝,感謝你們把優秀的基因傳給了我……。
“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