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誠懇的眼神回覆,說:“請相信我。再過兩天,我就要離開這裡,但我會再來找你——告訴訴我,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你。”
“找我?不!不必了——”杜小夜本能地搖頭。
松本耀司當然不死心,毫不放鬆說:
“請別拒絕絕我,成全我的請求。”
事情實在太突然、太莫名其妙了,杜小夜本能且固執地搖頭。
“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松本耀司只好退一步。
杜小夜猶豫了一下,才回說:“我叫杜小夜。”
“那麼,小夜小姐,過一個星期我會再來,我還會住在這家飯店,請你務必來,就這麼說定——”
“說定什麼?”冷不防一隻手重重地拍在桌面,震得桌上的瓷杯跳了一跳,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對那聲傲慢的質問表示挑釁。
那是傲慢的織田操。他將松本耀司和杜小夜的面對距離畫成了兩半,傾身威脅地逼向松本耀司,劍眉斜挑,冷眸帶殺,充滿著狂野的銳氣和挑釁。
“松本先生!”他很不客氣地瞪著松本耀司,用日語說:
“小夜是屬於我的,你最好別妄想打她的主意——”
“織田操,你到底跟松本先生在說什麼?”杜小夜見織田操態度近乎粗蠻又不友善,怕他口不擇言,生氣亂說話,將他拉開到一旁。
“我才要問你呢!你說,你跟他說定了什麼?”織田操轉而逼問她,態度蠻橫,臭著臉非常不高興。
又開始了!杜小夜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說:
“沒有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來這裡?”
“別想騙我!我剛剛明明聽到——”
“織田先生。”松本耀司起身說:“我想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用意,只是想請小夜小姐答應成為我的專屬模特。”
這些話他用日語對織田操說的,避免杜小夜覺得尷尬。
織田操的反應就像有人要跟他搶他心愛的寶貝,很沒風度地大聲說:
“我不答應!你最好打消那個念頭!”隨即匆匆地拉開杜小夜,似乎生怕她從他身旁溜走。
“小夜小姐!”松木耀司追喊說:“請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織田操腳步更急,不敢稍停,一直將杜小夜拉開到一條街外,才興師問罪說:
“你到底跟他說定了什麼?實在不能對你絲毫掉以輕心!我才離開幾天,你就勾引了別人!”
“你在胡說什麼?”對織田操幼稚無聊的醋話,杜小夜置之不理。
織田操不肯罷休,從杜小夜由“卡布奇”出來,他就跟著她,但為了甩開跟他回臺北的同父異母姐妹織田惠子和麗子,他花了一些時間才擺脫她們的糾纏不休。
他拒絕接受他父親安排的政策婚姻,一走了之;兩個異母姐妹奉命追來監視他,搞得他不勝其煩。他預料他父親絕不會善罷甘休,倒也不在乎,偏偏惱人的又遇上一個對杜小夜虎視眈眈的松本耀司。
“快說!你到底跟那傢伙說定了什麼?”他固執地盤問。
“我跟你說了,沒有。”杜小夜無奈地說道:“松本先生希望我成為他的專屬模特兒——”
“我不答應!”織田操蠻橫地先行禁止。
他知道松本耀司是日本著名的服裝設計師,更是東方少數幾個打入巴黎時裝界,享譽國際的世界頂尖設計師。
松本耀司既然看上了杜小夜,勢必會將她帶離他的身邊。
他無法忍受這種分離,更不要杜小夜拋頭露面。他要她完全屬於他,完全將她獨佔。
“我絕對不答應!”他再一次蠻橫地宣告。
杜小夜習慣了他的任性蠻橫,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