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別老是這副流氓樣。”
顧朗不予置否的瞥了瞥嘴,站在一旁的保安也沒閒著,給兩人泡上了茶。
顧朗瞅了人半天,突然道:“誒,你叫什麼。”
被喚的保安有點愣神,顯然是從來沒有被刑警詢問過,倒有些慌亂,左顧右盼半天才道:“陳,陳一鑫。”
“陳先生。”顧朗又叫道,看保安回應似的點了點頭,才繼續問道:“你在這兒幹了多久了。”
“不到兩年。”
“兩年都能當李輝的貼身保安?也是能耐。”
沈沉自顧自的喝茶,他對於顧朗的信任可是有五年基石的,他也從來不懷疑顧朗一時興起的問話不會別有目的。
保安似乎躊躇了下這樣的話應當該不該說,但顧朗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讓他有些發悚,他低著頭道:“是,是輝哥的親戚,所以。”
“噢。這樣的話你不用在意,很正常很正常。”顧朗哈哈笑道,站起身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惹得那人打了個激靈,沈沉好笑的看著保安的反應,滿是一副被黑社會威脅的樣子,額頭上還冒出了許多冷汗珠子。
“李軍你熟嗎?”顧朗站起身後給予的壓力更大了,顧朗塊頭挺大,184的身高比沈沉整整多了10厘米,對比保安起來也是高上不少,外加聲音很渾厚,是個相當有安全感的男人,當然己方的安全感就足以讓對方的惶恐。
保安顫悠悠道:“不,不是很熟。”
“他在夜總會弓雖。女乾妹子的事,你知道?”顧朗湊到他耳邊,保安的冷汗也是越發密集。
“知,不不知道。”
“你怕什麼。”顧朗大力的拍了他一巴掌,“哥們我可是警察,又沒用槍堵著你,雖然我們讓配槍,但這不是在兜裡嘛。”
沈沉搖了搖頭,看著顧朗不打草稿的說著瞎話,還拍了拍腰際鼓起來的位置,那分明是他們的對講機。
保安一聽有槍嚇的沒尿褲子,哆哆嗦嗦道:“知道的知道的,老闆不讓說。”
顧朗看這威懾力到了作用,也不耗力氣站著,坐回了高檔沙發,問道:“為什麼不讓說?”
“老闆說影響聲譽,這新聞要壓著。”
“然後連刑警也不說?”
“這…”保安猶豫了會道,“其實你們也心知肚明,但是這主動說出來,還是少做比較好。”
顧朗也不是不知道李輝的顧慮,轉話題道:“李軍弓雖。女乾的那個女生家人你知道麼?”
“是。”保安點點頭,“已經給了應有的賠償。”
“呲。”顧朗覺得相當可笑,“說的挺好聽的,封口費就封口費。”
保安語塞,也不接話,顧朗也懶得計較這種事,接著道:“那那些人就再也沒有找過你們?”
“至少我在老闆身邊的時候。”保安抿了下嘴,“並沒有。”
顧朗挑了下眉,還沒繼續開口,門就被人打了開,來人很快的訓斥道:“叫你過來是讓你看人的不是讓你聊天的!”
這人西裝革履,頭髮用髮膠搞了個大背頭,看起來四十來歲精英男子的人自然就是李輝。
據說李軍也是他當年風流成性誕生的兒子,但這些家務事並不在顧朗考察範圍內。
他正想上前招呼,李輝就把眼神從保安身上移了過來,開口就道:“刑警先生,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該說的話我早就在事件發生當天就說完了,我希望你們可以儘快找到兇手替我兒子報仇。送客。”
作者有話要說:
☆、詢問發生
“你信?”兩人才被“趕出”公司沒多久顧朗在路邊買了個雞排,晃晃悠悠的在旁邊問道。
兩人的默契度不由分說,沈沉連思考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