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們下館子喝,不管是沈沉還是顧朗,都覺得這麼冷的天出門簡直是受罪,女人的思維就是不能理解。
沈沉晃了晃腦袋,就聽到顧朗在客廳大聲說道:“對了沈沉,你還看聖經嗎?”
“不看。”
“你的聖經書也不收起來。”
沈沉沒有停止手頭的工作,“我媽會定期檢查的。”
“伯母真是堅定的教徒啊。”顧朗嘖嘖有聲,他對沈沉的瞭解其實不亞於任何人,畢竟5年的搭檔,期間也踏過不少鬼門關,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從友情越發的往親情發展。他對於沈沉就像一位兄長一般,因為沈沉是個單親家庭,母親自從離婚後就變成了一位十分虔誠的基督教徒,當然虔誠到讓兒子也一定要隨時信奉著就有點輕微的變態了,沈沉也是特殊,在母親的耳濡目染下,他不但沒有變成教徒反而對宗教產生了極大的排斥,哪怕行為上還是好好孩子般的掛著十字架項鍊、擺放著聖經。
顧朗翻開聖經第一頁,繪聲繪色道:“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
“別唸!”沈沉跑出廚房一臉蒼白的大聲呵斥道。
顧朗也沒料到對方的過激反應,訕訕的合上了聖經,“你這毛病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了,不是心理排斥已經是生理排斥了吧?”
沈沉似乎也對自己的反應感到恍不回神,沉寂了那麼幾秒,撓撓頭尷尬道:“呃… 不知道怎麼形容,你知道的,確實不喜歡。”
顧朗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兩眼,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便越過他走進了廚房,“沈沉你的菜要糊了。”
“靠。”沈沉扭頭立馬關了電爐,把不多的菜裝在了小盤子裡,接著又隨便炒了幾個,兩人端著就坐到了茶几邊。
顧朗也不客氣,直接開了一瓶酒仰頭喝了大半,唸叨著“真爽”夾著小菜吃的滋滋有味,嘴上話還不停:“真別說,雖然你炒的東西看起來不怎樣,吃起來還湊合。”
沈沉就算喝酒也是斯斯文文的,盯著顧朗面色不悅,“有的吃就不錯了,還真特麼會計較。”
顧朗也沒答話,光在那大口大口的灌酒,沈沉看這傢伙的舉動,才想起來他約這個人來家裡的目的,果然是心情不好,沈沉默默的想。
大老爺們之間如果真談起安慰那就有點矯情了,再者顧朗的那死要面子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難過,其實他就是被老大的所為鬧得氣的慌,但是又無力做不了什麼,所以沈沉也就陪著他喝,電視也不開,連話都不怎麼說。
沈沉的酒量不像他看起來那麼柔弱,反倒是顧朗早些就醉了,好在他醉也就僅僅是睡了過去,沒鬧什麼酒瘋,否則沈沉鐵定不管不顧的把人趕回家去,這麼個爛醉的人沈沉也確實沒力氣拖回臥室,把人剝的只剩個褲衩丟出個棉被,就讓他窩在了沙發上。
結果根本別說什麼醒酒。
沈沉收拾了下碗筷,把茶倒了去,悠悠看著空落落還殘留著根茶葉的杯子思忖,重新又泡了杯熱茶,抿了一小口,直直皺眉:這玩意,是真的不好喝。
要是有了女朋友,也鐵定不喜歡。
沈沉萬分嫌棄的想,沒過會就上臥室睡去了。
顧朗大早是被沈沉喚醒的,宿醉的腦袋疼的他直不起腰來,他坐在沙發上幹吼了半天,沈沉也沒管他,自己換衣洗漱,等準備差不多了才看到沙發上的人還賴著,他怒道:“遲到了!”
顧朗努力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這樣疼痛就會減輕些,他隱約想起了什麼,聲音乾啞道:“沈沉,你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
“不記得了。嘶——疼死爺了。反正就是覺得很吵。”
“沒聽到,你醉傻了吧。快起來,boss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