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人的觸碰,不知道目前境況如何。
王小姐的父母在看到他倆時很是吃驚,顯然不明白為什麼事情過去了這麼久還有警察找上門。
顧朗進門後四處看了看,沒見到那女生,也不墨跡直接問道:“那個,王小姐呢?”
“噢。房間裡待著。”王小姐的媽媽是個已經年過六十的人,自家女兒也算是老來得子,本就格外疼愛,加上這次事情的打擊,看來更加蒼老,她有點畏縮的說著,然後招呼顧朗他們坐下。
沈沉在這樣的家庭比在那種沉悶的公司自在多了,一坐定話就多了起來,“前天發生了一起刑事案件,因為媒體的刻意壓制這件事沒有得到全面的曝光,死的人是… 李軍。”
王媽媽跟他的老伴坐在一起,聽到這話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還沒多久就情不自禁的紅了眼。
“對不起對不起。”王媽媽一邊擺著手一邊抹眼,“我只是太驚訝了。”
顧朗真不好回應這話,就怕他搭了個爛腔,但不說又難受的要命,只得歪著腦袋對沈沉咬耳朵:“嘖嘖嘖,看人高興的都哭了。”
沈沉早就習慣這傢伙不好駁人顏面的私下吐槽,就裝作沒聽見,尤其人情世故的說道:“沒事,您這樣的反應很正常,不用刻意掩飾。”
“是,是。”王媽媽又揉了揉眼,自家老伴在一旁拍著她肩膀,兩人對視了一眼,她又繼續道:“那,刑警先生來這兒,想問什麼?犯人已經被抓了嗎?”
顧朗直直道:“沒有。”
沈沉看著兩位老人變了臉色立馬接著道:“我希望你們不要有顧慮,這只是行內例行流程,畢竟你們跟受害者有點恩怨,直接回答我們一些問題就可以了,清者自清、清者自清。”
王母顯然對把李軍這個罪人稱為受害者這樣的說法十分的排斥,但又不好在面上表現,生怕自己被誤以為成嫌疑人,只得認命的點點頭。
顧朗看這前情提要已經做得足夠多,開口下猛料:“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王母跟王父沒料到對方會這麼直接,愣了好大一會才猛的擺手道:“不不不,怎麼可能。”
王父看自己妻子狀態有些不好,只得替他開口道:“警察同志,你看我們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有膽也沒那個能耐啊,那個李軍,壯的很。”
“所以說你們有那個想法?”
“唉。”王父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無視妻子在一旁眼神的阻攔,直接道,“怎麼會沒那個想法?那個狗崽子死的真是好。誰殺的我真是得好好感謝那人,那狗東西,把我的女兒,我唯一的寶貝女兒……”
王母談起這個話題也是默默的啜泣起來,估計是聽到聲響,不遠處傳來弱弱的一聲:“媽…”
顧朗聞言望去,那個緊閉的房門現在被開了一條小縫,從縫裡看房間並不暗,反倒是十分亮堂,但扒在房門邊露出一點點腦袋的女生卻看起來十分邋遢,不用多介紹顧朗也知道這人的身份,王母王父立馬站了起來擠到了那個縫前暗悄悄說著什麼,顧朗也並不在意,轉頭卻不小心看到沈沉淡淡彎起的嘴角。
顧朗納悶問道:“你笑什麼?”
“?”被詢問的沈沉莫名其妙,他道:“我笑了嗎?”
“你笑了。”顧朗伸出手指扯著他的嘴角往上提,“就這麼笑的。”
“滾犢子,這時候不要開玩笑。”
沈沉一把把他的手打飛,面色有點慍怒。
分明沒有在開玩笑的顧朗也懶得跟他計較,大概他眼拙。
後來在王小姐重新回房間後兩人又跟兩位老人進行了談話,但結果卻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他們承認確實收到了來自李輝的封口費,相當大的一筆數目,這是在兩人打完官司法院裁定李軍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