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顯然是不願意再談,韶顏只好先行離開。
“他不承認是他?”海汐聽說的時候,淡淡笑了笑,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是,他不承認,但是他們的臉色和表情,又好奇怪,絕對是認識你父親,而且有過交集的。我現在就很納悶,他為什麼是那種想說又不敢說的表情?”韶顏皺緊了眉頭。
海瀾遞過水杯,輕聲說:“會不會,是因為怕別人知道他做過壞事,對韓家的影響不好,同時也等於承認,他有罪?”
“不像……”韶顏猶豫著說:“他好像很傷心,有種你們忘恩負義的感覺。”
“我們忘恩負義?”海汐苦笑,輕聲問:“你記得他曾經戴過的一塊玉牌嗎?後來送個了韓霖。那塊玉牌是我爸爸的,是爺爺留給他的,挺值錢的。當年,他為了資金週轉,賤賣了玉牌,只得了十萬塊。可是韓耀東卻無意中說,他是花了八十萬買來的。他撒謊!我確定他認識我父親,並且有過資金上的往來。如果是正當的,為什麼他不肯說實話?當時他又不知道我認出了那塊玉牌。”
“我不這麼認為。”韶顏沉吟片刻,輕聲說:“你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又有了你養父先入為主的教導,所以,你堅持認為,韓伯伯就是害你父親走投無路的兇手。我認識韓伯伯十幾年,雖然不能說看的透徹,但基本的為人我很瞭解。他脾氣暴躁,但是為人仗義;他有時霸道,但是也講道理;他在商場上殺伐決斷,但是從不趕盡殺絕;他不放過每一個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