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就算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雖然自己過去一直不想承認,但是這小妻子卻是偷偷為了自己作了這麼多事情,他心中一時感動激盪的緊,便也依著少年心性親了個夠。
虞鳳卻是生平第一次與人這般親密,她被楊宗志一口吻在了嘴唇中,那大大的厚厚的嘴唇整個包住了自己的小巧,她一時心頭又急又怕,還有一絲難抑的甜蜜湧起,便動也不敢動一下,也不知如何迎合於他。
待到楊宗志漸漸不滿足於只是嗜吻她甜馥的香唇後,又大舌頭一伸,頂進她幽香無比的小嘴中,嗜起她怯懦的甜美小香舌,用力吸了出來。“呀呀……他怎麼……他怎麼在吃我的舌頭。”虞鳳心頭惴惴不安,更是不敢亂動一分。
“但是……但是我卻又感到好舒服,好陶醉的,這便是古詩裡說過的,戀人們之間親密的羞人事麼?”直到虞鳳一口氣眼見到了盡頭,再不呼吸喘氣便要窒息的時候,她才忍不住一口重重的咬在楊宗志的嘴唇上,楊宗志啊的一聲,鬆開了她溼潤帶著唇間絲液的紅唇,重新坐了回去,伸手一摸,嘴角卻是流血了。
虞鳳緊緊的喘息了半晌,才氣勻過來,一邊還慌張的道:“壞相公,你……你……”你了好一會,才抬頭看到楊宗志嘴角的血跡,虞鳳心頭一緊,嬌厴上湧起害怕惶恐的神色,訥訥的想要伸手說話,但是她仔細的看了分明,那嘴角的鮮血是從一個微小的傷口上流出的,那傷口不大,幾乎不可察覺,但是上面卻是有疤,而且不是新疤,顏色微微發黑。
楊宗志摸著淼兒前幾日留給自己的嗜痕,幾日過去,這小疤早已結痂,平日裡只要不狠狠的碰到它,便是一點也察覺不到,但是虞鳳這重重的一口,無巧不巧的正好咬在這小疤之上,此刻便又鮮血充盈下來。
虞鳳忍了一會,狐疑的道:“相公……你……你怎麼會這麼多,你……你這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方才楊宗志挑起她的小香舍,便又是吸吮,又是圍住,又是摩娑打圈,花樣百出,激得虞鳳嬌軀陣陣顫抖,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此刻回想起來,聯絡到那位置古怪曖昧的齒痕,卻是有了一絲狐疑。
楊宗志眯住眼睛心想:過去我著實是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但是這次回到洛都的路上,婉兒,筠兒,瑤煙,甚至淼兒都與自己有了不同程度的肌膚相親,自己早已不是先前那個懵懂的小子了。只是這話只在心底想想,卻是不會宣諸於口。
虞鳳細細凝視了一會楊宗志,不覺緩下了嬌厴,又嬌滴滴的柔聲道:“其實我也知道,你們男子們聚在一起,沒事便會出去花天酒地的,應酬一番總也少不了,況且你是朝中的將軍,這樣的場面更是推拒不掉,所以……所以人家也不怪你的,但是……但是你娶了人家之後,人家便好好的將所有的都交給你,你就不會再想著外面那花花的世界了。”
楊宗志靠坐在亭角的圍欄邊,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暖在人身,同時也暖在人心甚是舒服,他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豔陽照射更覺燦爛,然後伸了一個懶腰,忽的站起身來,施禮道:“公主……我要告辭了。”
虞鳳心頭陣陣發緊,皺眉暗想:這麼不喜歡人家管著你麼?其實……其實人家也不是要管你的,只是……只是你……我……。她兀自心頭還有些委屈不已,暗道自己什麼都給了這壞相公,可他卻是……一點疼惜也沒有的。
楊宗志不待她答覆,便起身出了小亭,這次不是走向花園中心,而是徑直的朝著御花園的大門方向走了過去,虞鳳呆呆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見到他快快走了幾步,眼見就要出了御花園中,才重重的一咬細碎的玉齒,展開蓮步跟了上去,只留下亭中央那平日裡珍愈性命的瑤琴靜靜的躺著。
……
楊宗志對著虞鳳,心頭總有些難以釋懷的矛盾,而且此時他急急的想要暗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