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雲蘿秘香,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可以絲毫不怕,不受一點限制,你說,你……是不是他的後人。”
楊宗志轉頭回來,心想:看來他們已經走的一個不剩了,自己的身份在這裡已經暴露,倒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便答道:“你說的曹雄是誰,老子卻是不認識的。”
何淼兒的師父兀自不信,道:“哼,是不是你爹爹這樣告訴你的,要你日後若是見到聶雲蘿,便裝作認不出來一般模樣。”她頓了一下,又醒轉道:“我知道了,你……你定是你爹爹與那個神玉山賤婦留下的後人,所以你爹爹才會這樣提醒於你,是不是?”
楊宗志心中一亮,暗道:她口中說的言辭鑿鑿,難道我的身世真的和那個曹雄有些關係的?而且她說神玉山……神玉山,我身上不是正好有一塊紫玉符麼,這紫玉符不正是神玉山鳳舞池的信物麼?
他想到這裡,心中不禁一股希望升起,左手一把扯下自己胸前的紫玉符,揚起道:“好,這塊紫玉符,你認識不認識?”
聶雲蘿湊近幾步,隱隱看見那紫玉符泛著淡紫色的光芒,便是在這漆黑之中,也是遮掩不住,而且那紫玉符上光采流轉,傳來一陣自己熟悉之至的氣息,這氣息……這氣息,曾經令自己心動無比,現在卻又讓自己傷心至極。
聶雲蘿更是篤定自己的想法,哽咽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楊宗志看她情形,卻是知道紫玉符秘密的,心中大喜,又催問道:“怎麼樣?那曹雄又是什麼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 逼誓 之二
聶雲蘿抬頭看見楊宗志的面容,看清楚他雖長得英俊灑脫,但是與自己心中的那人,卻無半點相似,不禁恍惚道:不對的。再又想到:是了,是了,他定是長得與神玉山那個賤婦一模一樣,像足了他母親才是。
她想到這裡,彷彿看見那人與神玉山賤婦一起神仙眷侶,遊歷大山名川,夫妻恩愛,心中又念起自己多年的傷心之事,切齒道:“哼,你果然是他們的賤種,我的秘香雖然不能制住你,但是我用武功難道還不能捉住你麼?”
她說完這話,竟再也不顧何淼兒還在楊宗志手中,右手揮起,徑直向他們二人擊去。
楊宗志見聶雲蘿忽然好像發瘋了一樣向自己擊來,而且看她勁風來處,竟然要將何淼兒與自己一起重傷,不禁大吃一驚,手中將虛弱的何淼兒一摟,身子一折,退了開去。
聶雲蘿並不放過,又騰身追了上來,楊宗志退了幾下,已經退到祠堂的牆壁邊,身後再無騰挪餘地,而聶雲蘿卻一點也沒有停止的意思,楊宗志無奈,只得右手運勁施展破長刀法回擊了過去。
兩人的勁力在空中相交,砰大的一聲,何淼兒夾在他二人中間,只覺得自己被壓制的難受窒息,不禁啊的一聲嬌喚了出來,兩人聽到何淼兒的呼喊,不由都是一窒,停下手來。
楊宗志抬頭看聶雲蘿陰沉著臉,皺紋密佈的臉上陰晴不定,心道:她此刻情緒如此不定,我若再想問她什麼,只怕也是問不出來,好在我現在知道了這曹雄的名字,到底與我有沒有關係,我到外面去找一個熟知江湖密事的前輩人物,說不定就能打聽出來。他想到這裡,便道:“聶前輩,我將這何小姐,還給你,我們罷手,好不好?”
聶雲蘿萬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功力卻是如此深厚,自己受他一擊,到現在還在氣血翻湧,兀自平息不下來,而這小子竟然還好像沒事人一樣,她不能開口說話,只能點一下頭,表示同意。
楊宗志知道這聶雲蘿口蜜腹劍,常常口中說著溫和的話,可是心中想法和手中行事卻是狠毒無比,對她不由得多了個心眼,展手將何淼兒緩緩推到她面前,看見她微微伸手接了過去,再緩緩倒退著走到祠堂門口。
這才平氣下來,他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