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呼吸更是困難。
被這頭肥豬壓著,感覺就像被壓在五指山下一樣,瑪麗根本發不上力。
然而,安與王有容都沒有干涉的意思,弱肉強食,物競天擇,這是自然生存的法則。
甚至,安點了一根菸,翹起二郎腿,悠然地看著眼前的生死搏鬥。
“shit!”
“你給我去死!”
突然,被死死壓住的瑪麗,摸到掉在地上的短刀,對著羅斯福爾的身體瘋狂刺去,連續捅,鮮血從羅斯福爾的身體裡飈了出來。
很快,羅斯福爾也不喊了,也沒力氣了,如同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身上、臉上,口鼻滿是鮮血。
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死不瞑目地瞪著天花板,身上的生命力正在逐漸消失。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裡,瑪麗在羅斯福爾身上捅了至少上百刀,地上不止有鮮血,還有羅斯福爾的內臟,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惡臭!
“當!”
瑪麗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安也趁機把手機收好,唔,錄影錄音已經全部記錄了下來,羅斯福爾的死,可跟自己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
“恭喜你,活了下來。”
安重重拍了拍瑪麗的肩膀。
瑪麗茫然地看了看安,臉都被鮮血給染紅了,完全看不清任何表情。
“你說過的,要做我的狗,我希望你能永遠對我忠誠。”
說著,安領著王有容離開了,至於威廉古堡一堆爛攤子,讓瑪麗自己來處理吧。
“你憐香惜玉了,捨不得殺她?”
出門後,王有容皺起眉頭,話裡話外有點吃醋的意思了。
“你想多了。”
安搖搖頭,嘆息道:“我恨不得雄鷹國、腳盆雞從地球上消失,但可能嗎?不可能。”
“今天我們弄死一個羅斯福爾,將來還會冒出來另外一個羅斯福爾的,今天我們幹掉一個敵人,就永遠沒有敵人了嗎?”
“就像我們大夏國的掃黑除惡,打擊貪腐一樣,打得完嗎?”
安神情透著幾分無奈,“留著瑪麗在,有我手上的影片,她或許不是一條忠誠的狗,但一定不敢對著我呲牙。”
“而且,無論是羅斯福爾還是瑪麗,他們都不知道天堂島具體在什麼地方,留下他們任何一個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當然,瑪麗能夠活下來,機會也是她自己爭取的,她比羅斯福爾更狠!”
“你的心思可真夠深的。”
王有容上下打量著安,忽然發現,安才是真正的獵手。
“跟你做對手,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