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該聊,是該聊……”他圓滑的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聊什麼。
“我覺得我們兄弟就是缺少交流,相互間有些誤會,就應該在酒桌上解釋清楚。就像那次,那個小妞的事,就是個誤會,都是不懂事的女人惹的禍,我本來也和兄弟沒有什麼仇怨。”
趙四想著: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啦!還以為這傢伙是個燙手的山芋,想著廁所保護費是收不成了,沒想到他居然主動來認罪拉攏關係來了,著還真有些邪門。看他之前那誓死與我們劃清界限的樣子就不該有今天這出啊?難道他腦子被人打壞呢?不過,這也是好事,反正是他主動找上門來的,有人求和,想和我們交朋友那且不是省了不少事。
“對對對,兄弟說的實在對,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這些有理想有抱負的青年本來就該做做朋友的,說好了,週日一起吃飯,我把道上的兄弟都叫上。”
“吃飯喝酒那是必須的,我請客,這個東我必須做,得表現出一點和兄弟和解的誠意來。”他大度的說著,反正賺錢他暫且不會,花錢的事他還是蠻在行的。程局給了他5000元的活動經費,不用白不用,當然也得用在點子上。
“不行,不行,著飯得我們請,是我們有錯在先,有眼無珠得罪了兄弟,早就想著陪陪禮了。”
陳子慎想著:之前不是請我喝茶賠禮了嗎?怎麼又賠禮,看來還真把我當回事了,看來我成功打入真的非常有戲。著傻逼要自己掏腰包就讓他掏,反正是他自願的,這些逼人盡不幹好事,就該浪費浪費他們的錢財。
“那個,既然兄弟這麼客氣,那我就不推辭了,其實都是哥們,誰掏都一樣。”他有些狡猾的說著。
其實他總體還是個樸實的孩子,和其他人特別是女孩一起時,他都是異常大方。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些傢伙本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沒必要做好人,他打入“一片天”的目的就是用陰謀詭計來害這些傢伙的,遲動手不如早動手,現在就狠狠的宰著二貨一刀,還讓他啞巴吃黃連,沒處說理去。
趙四懊悔著:我靠,又傻逼了,還是比別人低了幾級,腦子咋就不好使了。他要請就讓他請啊,反正別人花錢關我屁事。媽的,又得自己掏腰包了,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收保護費了,哪來的錢填坑。
“呵呵……兄弟,你看,咱們也說的這麼開了,有些不情之請我就當面說了。”趙四滿臉難色道。
“說說說,多大個事嘛,只要我能夠幫到忙的,都會盡量幫。當然你如果要入去刺殺美國總統奧巴馬,那我也是有心無力。”他口氣很大,有點大哥的樣子,同時又給自己留點退後的餘地。
“呵呵……那個廁所的事?……兄弟看?……”趙四試探道。畢竟在陳子慎面前他已經吃過虧了,他也知道陳子慎的實力乃是非常人能及的,他必須得放老實點,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眼前這位大神,那就悲催了。
“什麼?什麼事?……直接說,沒事的……”他明知故問道,無非是想擺擺架子,裝作沒事人。
“可以讓我們兄弟再到廁所收錢嗎?你知道我們開銷也大,每個月還得孝敬上面,自己兄弟也得吃飯喝酒抽菸,這些都要錢的,我們也挺難做的。”趙四可憐兮兮道,那樣子就像餓的快死的乞丐向富翁討一個救他命的小饅頭似的。
“不是,不是一直再收嗎?我之前也沒不允許你們收吧,著又是個誤會,就說要吃吃飯解釋解釋誤會嘛,兄弟,你說我什麼時候要你們不收保護費呢?你說說看?你這不是栽贓人嗎?咱們哥們之間的情義就是這麼給破壞掉的。”他後仰這脖頸頭頭是道的說著,好像真的被誰冤屈了似的。
趙四一下子愣住了,想著難道真是他的智商太低了,不能理解世外高人的意思?
“是沒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