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的刀出鞘,無痕的軟劍也拔了出來,心裡思量著:這麼多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很可能是圈養的死士,到底是為何而來?不知道能不能敵過這群人……
花楹頓時找到了出氣筒,扔下筷子,氣呼呼地說道:“你們是誰?大白天的蒙著臉,見不得人嗎?”討厭死了,大白天的,穿一身黑衣服,還要把臉包起來,神神秘秘的。
所有的黑衣人瞬間冷下臉,不停地釋放著冷氣,他們本來就是暗中行事的人,最討厭別人說他們見不得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竟然犯了他們的忌諱!要不是主子要抓活的,早一刀劈了她了!
其中一個類似首領的人開口發話:“這位姑娘,我家主子要見你!”真不知道,這麼一個小丫頭有什麼用?要身材沒身材,要涵養沒涵養,跟個小潑婦似的。
“不見!”花楹很乾脆的回答,憑什麼要見?自己是那種誰想見就見的人嗎?而且自己連他們的主子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帥不帥,萬一是個醜男那不是吃虧了。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最討厭人家威脅我了,哼!
“這可由不得你!”這個頭領雖然嘴上冷冰冰的,但是心裡已經開始佩服起這個小丫頭了,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面不改色,一點也不害怕。
一群黑衣人得到首領的命令後,迅速地向殘月和無痕攻去,殘月和無痕護著花楹,守中帶攻,身法伶俐,快捷無比,讓花楹佩服地五體投地。
刀光劍影,風捲殘雲。
百招過後,殘月和無痕心裡暗驚:這群人的功夫真好,配合的又默契,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不敵。而這幫黑衣人也很驚,竟然世上還有人可以抵擋他們絕妙的陣法。殘月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一個晃神,被那個首領在胳膊上劃了一刀。
花楹大叫一聲:“住手!”眾人立刻停下來看著她,花楹生氣的說:“我和你們走,不過我要他們和我一起去!”我才捨不得和月哥哥和痕哥哥分開呢,而且萬一有事他們還可以保護我,花楹的小算盤打的劈啪響!
殘月一驚,說:“不要!”此刻的他恨自己的無能,不能保護她,反而連累了她。
花楹撕下一塊衣角,溫柔地幫殘月包紮著傷口,她心裡覺得痛痛的。殘月古銅色的面龐上浮出一抹淺暈,頭一次見她怎麼溫柔,竟然還是給自己包紮傷口,殘月覺得幸福地快死掉了。無痕瞪著殘月,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早知道這樣,那自己也挨一刀了,看著她的小手在他的胳膊上“撫摸”著,無痕既羨慕又嫉妒,一雙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包紮完傷口後,花楹還用她那誘人的小嘴吹了吹,害得殘月心裡癢癢的。花楹心疼地說道:“月哥哥,肯定很疼吧……吹吹就不疼了……”殘月揚起了嘴角,忽然覺得那一刀沒白挨,看來挨刀的好處還不少!至少可以得到她這麼溫柔的“呵護”。而無痕一直在那裡乾瞪眼,這個殘月居然還玩苦肉計,該死的!
花楹站起身,氣呼呼地瞪著那個領頭的黑衣人,怒火中燒地說:“帶路!”然後扶著殘月就往外走,一群黑衣人無不抽搐,不過是傷了一條胳膊,又不是腿,幹嘛還要攙著?!無痕盯著他胳膊上的小手,厚顏無恥地揭短:“花花啊,別扶了,傷了胳膊能走的,別累著你了!他那麼重……”還沒說完,殘月就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多管閒事!
花楹氣沖沖的叉腰:“你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人家都受傷了!你要是受傷了我也扶你!”這話一出口,無痕頓時後悔自己怎麼沒挨一刀,而殘月則因為一句“同情”而暗了眼神,她僅僅是同情而已,如果自己沒有受傷,她肯定不會這麼對待自己……
黑衣人帶著三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一座府邸,上面一個鎏金的大匾,寫著龍飛鳳舞的三個氣勢磅礴的大字——宇王府。
殘月和無痕對望一眼,均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