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算既熟悉又陌生,腦中沒有太多的印象。
女人氣呼呼的嚷道:“少給我打馬虎眼,還不老實交代,你把媛月姐弄到哪裡去了,這麼久都沒有跟我們聯絡?”
這女人看起來溫婉柔順,嘴也不大,怎麼嗓門大的嚇人,一點都沒有研研說話輕聲細語的感覺,我收回你們很像的荒唐想法。雲白暗自腹誹著,媛月姐?明媛月?原來是月月的朋友,那麼我們就是一家人,用得著動手動腳的嗎?
“哦!”雲白笑著道:“原來你是月月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先把手放開好不好?這樣子我不好說話。”
“少給我套近乎?誰和你是朋友?”女人不滿的瞪了雲白一眼。
雲白無奈轉過頭看著李林示,使眼色讓他幫幫忙,誰知道李林示傻傻的看著抓住雲白衣領的女人,黑色的臉頰透出一片青紅,表情十分尷尬,完全沒有注意到雲白的眼神。雲白感覺兩人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有待他的挖掘,但是此時不是八卦的時候,怎麼擺脫女暴龍的糾纏才是重中之重。
握住衣領的兩隻小手上傳來的力道不小,雲白知道這個女人是武者,修為不高不低,和半年前的明媛月差不多。她是明媛月的朋友,他也不好用強,只能以理服人,試圖用語言打動他。說來也奇怪,一向都是他不和別人講道理,現在竟然想要用道理說服別人。雲白終於體會到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苦楚了。
“一雙眼睛別給我到處瞟,今天被我抓到了,要是不說出媛月姐的下落,誰也救不了你。”河東獅吼見雲白轉動著腦袋,到處給人使眼色,知道他想找對手,惡狠狠的警告他,讓他死了這份心思。
雲白盯著女人的身後,瞪大雙眼,好像看到了很奇怪的東西。女人有些好奇,隨即反應過來,這是罪犯的慣用伎倆,想引開她的注意力趁機逃跑,她可不會上當。河東獅吼的嘴角掛起一絲冷笑,抓住雲白衣領的小手又緊了緊,防止他逃跑。
“我從小玩這個長大的,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就在這時,河東獅吼感覺眼前的燈光被一片黑影擋住,意識到不妙的她,立刻將雲白的衣領放下,訕笑著替他理了理衣領,陪笑道:“我說你的衣服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在隔壁街上買的,我試了一下,質量不錯,過幾天就去買一件,呵呵呵……”
“嘿嘿嘿……哈哈哈……”雲白迎合著她笑了幾聲,對著女人身後的一臉陰沉的老大娘道:“大娘,您怎麼來了?”
女人聽到雲白的話,面如死灰,這一次被奶奶抓了個正著,想找個別的理由搪塞過去都不行。此時此刻,她只能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雲白身上,目露哀求的看著雲白,希望他能幫自己說說好話。
“再不來?有人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當了皇家護衛隊的隊長就了不起?看誰不舒服就想打誰,還講不講道理了……”老大娘看似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壓抑著化不開的怒氣,雖然雲白和熱心的老大娘相處時間不長,但是他也知道這位老大娘是一位心胸開闊熱心腸的好人,總是掛著慈祥的微笑,現在發起火來讓他都有些害怕。也不知道她孫女到底做了什麼事,竟然讓她如此生氣。
河東獅吼轉身低著頭小聲的解釋道:“奶奶,不是您想的那樣的?他知道我一個好姐妹的下落,我剛才是在問他。”
“喲!好大的官威啊,我怎麼不知道問人問題還需要拉著別人的衣領,將他提起來?你這是問問題呢,還是拷問犯人?”老大娘的冷嘲熱諷讓心虛的女人更加委屈,恨不得腦袋埋在地上,鼻尖微酸,一絲潮意湧上眼角。
還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剛才還不可一世老子第一的河東獅吼,碰見人畜無害的老大娘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夾著尾巴做人。讓雲白不得不心生感嘆,這種場景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