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試探:“你在說什麼?”
男人沒有回覆他,而是自顧自地說起了諸伏景光的資訊:“諸伏景光,今年29歲,家有兩個兄弟,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哥哥在長野縣警察本部的警部,而弟弟,則是東京米花町警視廳的爆處組一員。”
諸伏景光的家庭資訊從這個陌生的男人口中說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29歲,弟弟也不可能跑去當警察,但是諸伏景光也不再試探了。
不管怎麼樣!都得先把眼前這個人控制住!
當諸伏景光從床上翻身下來的一瞬間,一個拳頭打過去的時候,銀灰色頭髮的男人就好像是預料到了這一招,直接俯身躲過了這個拳頭!
身上沒有武器,房間裡也沒有什麼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諸伏景光只能徒手就這麼和萩原研二打了起來!
當年的警校五人組,除了降谷零是明確的第一名之外,其他幾人的實力相差無幾。但 是諸伏景光要比萩原研二多處幾年的經驗,更別提比起萩原研二,他的手中更是真正的沾過血。在臥底期間,他不可能表現出自己警校時期學會的技術,都是後來另外自己摸索出來的。
所以在此刻,諸伏景光要壓萩原研二一頭。
但是,諸伏景光也
不至於用殺人的狠厲功夫對上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在對打期間,諸伏景光敏銳的發現,這個銀灰色頭髮的男人,所用的招式意外的熟悉!
是顯而易見的警察格鬥的標準姿勢!眼前這個男人,是警察!至少絕對在警校訓練過!
更別提,在戰鬥之中,諸伏景光還發現了幾個細節的動作,還有招式的習慣,都在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一個人的名字。
萩原研二注意到了諸伏景光的眼神變化,嘴角總算帶起了諸伏景光熟悉的微笑:“總算認出來了嗎?小諸伏~”
萩原研二是故意要和諸伏景光打一場的,沒辦法啊,畢竟小諸伏是去當臥底的,他頂著這一張小降谷都認不出的臉,小諸伏怎麼可能能輕易相信他?
與其苦口婆心地解釋,還不如干脆打一場——反正小諸伏也要鍛鍊一下自己的身體嘛,有些東西,也能順勢發洩出來。
熟悉的稱謂讓諸伏景光頓時愣了一下,但是會這麼稱呼他的那個人,早在三年前就……
按理說,諸伏景光身為臥底,無論如何都要在此刻產生強烈的懷疑,不可能輕易放下警惕。但是就是那不知從何而來的違和感和信任感,讓他輕易忽視了所有的問題。
知道自己這樣難以取信他人,萩原研二舉起手,立刻自我介紹道:“萩原研二,家中有個姐姐,在警校畢業後遭遇一場炸彈案件,不幸身亡——當然,我現在還活著好好的。”
“在22歲警校還未畢業的時候,在一場火災爆炸之中,用盛開著的櫻花救下了某個魯莽的傢伙。”
這是隻有他們五個人知道的事情和暗號。
但就算是這樣,諸伏景光還是繼續問了幾個,只有自己和萩原研二知道的資訊,才總算放下警惕——或者說他的警惕本來就不怎麼深刻。
如果他臥底的時候也是這個鬆懈的態度,大概早就死得骨灰都沒了。諸伏景光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萩原,你還活著啊。”諸伏景光下意識就說了一句:“那松田應該會很開心。”
“這件事小陣平還不知道哦~”萩原研二一點也沒有提醒對方關於松田陣平,早在三年前就去世的這件事的打算。
諸伏景光有些奇怪:“為什麼?”
“和你現在這張臉有關係嗎?”他思考了一下,問道。
“與其問我的事情,小諸伏就不好奇你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嗎?”萩原研二從廚房倒了兩杯咖啡出來,將其中一杯放在了諸伏景光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