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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真的沒有別的法子止痛了嗎?”。齊悅向劉普成請教。

“疼也不一定是壞事,該疼的時候就得疼,強行止疼,對傷情也不是什麼好。”劉普成含笑說道,“娘子好像特別在意止疼這一點,哪有傷病不疼?”

齊悅訕訕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習慣了。”她含糊說道。

“習慣了?”劉普成卻又好奇的問,“莫非娘子很慣用止疼之法?”

齊悅哈哈兩聲。

“我先看看病人。”她忙說道。

“你。。你是…”另一邊的傷者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很驚訝,聽到說話就成驚愕了,“你是那個昨天給我治傷的大夫?”

今天齊悅沒有戴上口罩帽子,也沒有穿著白布做的罩衫,挽著簡單的髮鬢,穿著米白薄紗褙子搭著淺紫紗裙,這分明就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娘子,只會出現在上好的茶樓酒肆雅間素閣裡,沒想到徑直進這大堂來,動作隨意,問話自然,一開口,傷者才認出聲音了。

齊悅站的遠遠的對他一笑,一面衝阿如伸手,口罩,罩衫,手套這才穿戴上。

“我待會兒看看情況,還是給他換個單間好,進出人員都要注意消毒。”齊悅說道。

“消毒?”劉普成不解問道。

“哦,就是用燒酒鹽水之類的消除細菌。”齊悅說道。

“細菌?”劉普成更不解了。

細菌微生物學…

“就是,就是引起膿瘡腐爛的那些東西。”齊悅說道。

劉普成點點頭。

“這麼說,只要像娘子這樣,就能避免膿瘡腐爛?”他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