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愛他十分,他就努力為自己加分,終有一天因努力而達到滿分。
愛她就要愛她的一切,包括過去。
管她曾經愛過誰,最重要的是他還活著,活著就是無止盡的希望,將來要陪伴她一生的男人,何必為一段過去介懷。
“他”已經是所謂的回憶不足掛齒,而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與她相守,和死人計較是相當愚蠢的行為,男人要有容量才配得上獨特的她。
“看來你的自信心比我想象中……‘雄偉’。”她盯著他下體尚未消褪的熱情。
任行傲邪邪地朝她一笑。“用眼淚洗過臉後,不會再喊困了吧!”
“可是……我想睡覺耶!”風天亞表情很無邪,手在他的胸肌上畫著小圈圈。
“睡覺呀!”他故作為難地摸摸她的大腿內側。“咱們就……睡覺吧!”
身一覆,春光無限,兩人“睡”得汗涔淋漓,一切盡在不言中。
哐啷!
一件明朝景德窖燒製的花烏瓷瓶加入一地零亂,先前造價千萬的日本古壺,珍藏十來年的陳年清酒,法國路易十四的瑪麗皇后最愛的水晶玫瑰,還有德川家康時代的古盔甲全破碎不堪。
始作俑者仍不滿意,決定把酒櫃裡的上等洋酒給砸了,窩在角落裡的男人瑟縮了一下頸子,為驕縱富家千金的任性心寒。
“你,沒用的東西,什麼狗屁山口組,連只螞蟻都踩不死,你怎麼不一起跟著去死,歪種。”
井剛田一夫汗顏的低下頭,到現在他還理不清頭緒,為何攻擊一再失敗,派出的組員全橫著回來。
最近一次行動他親自帶了七名手下去圍堵,結果男的受了輕傷,女的毫髮未掉,而他的手下莫名其妙的倒下,死因不明。
害他被僱主罵得狗血淋頭,又被日本方面斥為無能,兩面不討好,搞得灰頭土臉欲哭無淚。
而眼前這位大和美女雖然長得很養眼,可那脾氣嗆得很,動不動發火甩東西,光地上累積的損失就夠他逍遙一輩子了。
“幾次了,你到底會不會算數,我把錢丟進糞坑還會回應一聲吟,你這狗奴才是吃錢不拉屎呀!”
“雨宮小姐,請再給小的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把你的情敵殺了。”拿人錢財又成不了事,他就無法聲壯。
雨宮戀子咔的用花剪毀了一盆優雅的插花。“她也配當我的情敵,那個小賤人。”
雨宮戀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啃她的骨,鞭她的屍,撕下她的麵皮吊在太陽底下風乾,拿了錢還敢大大方方和他同居一室,真是氣煞人。
不要臉的賤女人,滿口謊言的大騙子,絕不放過她,一定要她死無全屍才甘心。
“山口組沒人了嗎?會派你這種蹙腳的小角色來敷衍我,是不是嫌價碼太低。”她掏出支票本。
“呃!不是。”他頭低得更低,“是小的辦事能力差,和山口組無關。”
前後他收了快一億日幣,這樣的價碼除掉一個日本首相都綽綽有餘,何況是位默默無聞的臺灣小秘書。
出手多次都未成功,他已經不敢開口談和錢有關的話題。
“喏!追加一千萬日幣,你讓日本方面再派幾個上得了檯面的人物,不要再搞砸了。”
手拿支票,井剛田一夫覺得燙手。“日本方面已派了幾位好手,你大可放心。”
“哼!好手?可別又被抬回來丟了山口組的臉,徒讓人笑話山口組養了一群死要錢的豬!”
井剛田一夫有些動怒要辯解,靠近花園旁的落地窗外走進一名全身黑衣的冷厲男子,他一見立即恭敬地行禮。
“青鷹大人。”
一臉輕視的雨宮戀子睨了眼黑衣男子。“不會又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空包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