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直到你學成離開。項家尊師重道之禮,你應該清楚。”
項籍無視酈先生的教誨,只是轉頭平靜的望向項麒麟。沉默片刻後,忽然踏步上前,毫無徵兆的雙膝跪地。
嘭的一聲悶響,如同山嶽傾塌。
可即便跪了下來,也依然挺著脊樑,平靜的開口道:“今日跪你為師,他年取你而代之,若麒麟無膽,可不必收我。”
除了項麒麟外,其餘武師俱是勃然變色。幾個執事倒吸一口涼氣,神色駭然。
如此狂妄!
酈先生面色尷尬,眼神中難掩被無視的慍怒,大聲說道:“族塾規矩!若你不能經過測試,便不得而入!況且項麒麟生源已滿,不能再收你為徒!”
項籍依舊無視酈先生,只是沉默的看著項麒麟。但項麒麟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平靜的喝酒。
他緩緩站了起來。
環視了所有的石鎖,項籍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十分不滿意。
忽然,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門側南端的一隻青銅鼎上,此鼎重兩千斤,乃是族塾節慶時祭天之用。
看出了項籍的目的,酈先生變了臉色,其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