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一邊,他的面容上浮現鮮紅的痕跡,像是恥辱的烙印,嘴角溢位了血跡。
“你!”誰也沒料到葉皓敢動手,最萬萬沒料到的人正是鄧邈,在建鄴城,沒人敢打鄧國公的兒子,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沒有看清楚葉皓這一巴掌是怎麼打過來的。
“不可能!我的修為高於他,無雙的意志護體保命,比身穿鎧甲還要安全,他的手究竟是怎麼突破我的意志防護,無聲無息打在我的臉上?”
鄧邈神情錯愕,因為太過震驚,他竟忘了立即生氣,緊接著,在他把頭扶正的剎那間,葉皓的手掌如同一張陰雲密佈的網向他全方位的攻來,啪啪啪……一陣連串的掌摑聲,猶如鞭炮齊鳴,帶著節日喝彩充斥這方空間。
圍觀的眾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心神徹底震驚,看向葉皓的目光不再那麼猥瑣和放肆,充盈著江東學子對葉皓那般的敬畏。
葉皓不但打了鄧邈,還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在教訓小孩子一樣簡單和乾脆。
堂堂天魂境中品修為的鄧邈,被葉皓打中一次可能是意外,但這麼被葉皓接連張嘴,躲得躲不開,這就是實力的差距了。
鄧邈被葉皓打第三掌的時候,心中其實怒不可遏,想要還手,然而葉皓的手掌上彌散著一股壓倒性的意志力量,重如山嶽,不可推翻,他竟被打得全身魂力大亂,毫無還手之力。
鄧邈被葉皓打第十掌的時候,心中的怒火徹底熄滅,變為驚恐,他看著葉皓的手掌,就像是看到了父親鄧國公嚴厲的眼神,心中瀰漫起難以言喻的恐怖。
片刻間,鄧邈的臉已經腫成豬頭了,滿嘴都是血,血裡混合著破碎的牙齒,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嚎,即便如此,葉皓的眼神依然很冷,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打,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鄧邈這次撞上硬茬了,這個叫葉皓的江東學子,我好像聽過他的名字……”一位站在人群之外的荊州學子目光閃動,忽然想到了什麼,呼吸徹底停頓。
這位學子名叫黎百草,荊州學院的王牌學子之一,也是本次折戟沉沙盛會的奪冠熱門人選。
儘管他看到鄧邈這麼被一頓亂打,同為荊州學子,深感丟人現眼,恨不得出手阻止,但他忽地認出了葉皓的身份,猛然便覺得眼前發生這一幕有些理所當然了。
“原來他是近來江東學院風頭正勁的葉皓,這份實力的確不凡。”黎百草輕咳一聲,朗聲道。
“他就是那個葉皓!史上最年輕的百歲桃師!”圍觀的人群響起一片巨大的騷動!
“我聽師父說過,這次折戟沉沙盛會規則大改,就是因為這個葉皓!”另一位荊州學子忍不住發出驚呼。
眾位荊州學子面色有些難看,這件事起因純粹是鄧邈惹事,現在他自取其辱,在場的多數人看得很痛快,但葉皓這麼打下去,荊州學院的名聲就要受到侮辱了。
“哎呀呀,被人這麼打都不還手!荊州學院什麼時候養成這樣的傳統美德了,你們的校風真是奇葩唉!”就在這時,偏偏有人不嫌事大,人群的另一邊,秣陵學院的眾位學子隔岸觀火,時不時起個哄,唯恐天下不亂。
三大院學子互相競爭,多年來各有勝負,關係雖然稱不上勢如水火那麼誇張,但把他們放在一起,絕然不可能和平共處。
一見到江東學子和荊州學子打起來,秣陵學子終於見到了喜聞樂見的畫面,紛紛叫好,他們對葉皓較好,便是譏諷荊州學院很慫。
“哼,一群烏鴉,吵什麼吵,有本事站出來,大爺教教你們什麼是口德。”一位荊州學子沒有插手葉皓和鄧邈的紛爭,但他實在難以容忍那群秣陵學子的冷嘲熱諷,一掌拍碎茶桌,衝著對付嚷了起來。
“臥槽!誰怕誰!”秣陵學子眼神一橫,紛紛站出來,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