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薇正心想天然卷哪裡敏感了,坂田銀時突然豎起耳朵說道:“天然卷?什麼天然卷。”
坂田銀時的反應倏地令戈薇明白了,不再提及捲髮的字眼。
鈴解開裹纏的布巾,“戈薇姐姐,珊瑚姐姐,鈴給你們帶了伴手禮。”
一罐肉醬映入眼簾,筷子分別蘸了一點,嚐到滋味的戈薇和珊瑚又驚又喜。
“鈴,這是怎麼做的?”
戈薇:“我原本對自己廚藝還蠻有自信的。”
“不是我做的,是銀時熬出來的醬汁。”
“他?!”說不意外是假的。
戈薇和珊瑚對視一眼,都有種莫名的哭笑不得。
“今晚鈴你會留下來住一晚嗎?”
在鈴點頭之後,戈薇熱情地說:“那今天的晚飯我們就做豐盛一點,待會兒喊犬夜叉來幫忙。”
七寶:“妖怪的事不要緊嗎?”
珊瑚:“有彌勒法師在,不要緊的。”
七寶突然心疼起遠方的彌勒。
戈薇做起雞蛋燒,彌勒和珊瑚的小女兒玉兔搭下手。
坂田銀時睡眼朦朧的,他倒是想看外面倆狗兄弟擦出點火星子當樂子,可惜天不如人願。
“犬夜叉,馬上要到飯點了,快把你女兒找回來。”
戈薇簡單的一句話就把犬夜叉給弄走了,而剩下的人,都不會是殺生丸針對的物件。
“鈴,你陪大哥去吧,這裡有我和珊瑚。”
“戈薇姐姐和珊瑚姐姐可以嗎?”
珊瑚沾滿面粉的手指了指邪見,“當然可以,不是還有他。”
“邪見爺爺,那拜託你了。”
鈴在楓之村生活了多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熟門熟路,殺生丸難得留在這陪她待這麼久,略有點興奮的拉著他講述這裡發生的一些生活的小碎片。
鈴如此高興,邪見也不好沒眼力勁的去打攪,為了能讓鈴玩得開心,不情不願的當起燒火丫頭。
彌勒抗了三袋糧食回來,他原本還納悶遲遲不見犬夜叉,可見到自家門口的殺生丸,瞬間瞭然。
坂田銀時剝去花生殼,一粒粒的花生仁堆滿小碗。
金烏和玉兔有說有笑的煮毛豆,她們的父親彌勒每次工作回來,習慣小酌一杯,母親也體諒父親的不容易,對他喝酒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彌勒的這一習慣無疑便宜了坂田銀時,今時今日,他總算可以喝到心心念唸的酒,十分主動的和彌勒的一雙女兒準備下酒菜。
“殺生丸家的幼崽這麼歡迎我的嗎?”見狀,彌勒跟珊瑚嘀咕道。
“你要是有空,不如去把翡翠找回來。”
“那小子不用擔心。”對於自己和珊瑚唯一的兒子,彌勒是放養式教育,該操心的時候操心,其餘的多隨兒子的意願。
“你們父子倆多久沒說話了,真是的。”案板上的菜刀重重落下,珊瑚氣呼呼地說道。
妻管嚴屬性的彌勒趕緊討好的笑了笑。
坂田銀時咂舌道:“青春期的男孩子都有這個過程,不愛跟父母交流,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唏嗦唏嗦的,總是會有奇怪的紙團出現在床頭,這個時候的大人只要默不作聲的準備好魔芋豆腐就好了。”
“魔芋豆腐?翡翠喜歡吃魔芋豆腐嗎?”
彌勒捂住臉,尷尬道:“珊瑚你不需要聽懂,還是快點做飯,我肚子餓了。”
“哼,要不是今天戈薇和鈴在,晚飯應該餓你一頓。”
“我可得感謝戈薇桑和鈴桑了。”
戈薇表示無奈,珊瑚和彌勒哪怕結為了夫婦,依舊一如既往的愛拌嘴鬥舌,不過這也說明了他們感情不錯。
犬夜叉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