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歌舞伎町的那家大水池了,要不是最近暑假讓小學生組團夏令營,那一定是很多男人的天堂。
一陣曖昧不清的聲音透過床幔傳出,坂田銀時高高豎起耳朵,這聲音怎麼聽都很有大人的感覺,怪不得他們一路通暢。
“師傅,裡面在做什麼?”典座茫然問道,他也聽到了那陣聲音,但顯然沒有有所意識,只是見大家的臉色變得奇怪,不由迷惑不解。
士遠:“…………”
並不想玷汙自家弟子純潔的耳朵。
坂田銀時意味深長地說:“一些大人之間的成熟交流。”
“大人的交流方式是這樣的嗎?”典座的腦袋不算笨,沒有完全相信坂田銀時。
濡亥扯了扯典座的衣服,典座配合的彎下腰,濡亥抬手拍向他的背,關愛道:“不是所有事都要搞清楚的。”
典座垂下頭,竟然連濡亥妹妹也知道,他是不是太沒用了。
話鋒一轉,濡亥一副大人樣的姿態寬慰典座, “再說了,我以後會教你的,誰讓我是你的媳婦。”
一無所知的典座感動道:“謝謝你濡亥妹妹,可媳婦的事——”
典座澄清的話未說完,士遠作為師傅不得不站出來制止他們未來夫婦的打情罵俏,氣氛已經很焦灼了,沒必要讓氣氛越來越奇怪。
典座現在對濡亥是沒有男女之情,但濡亥的態度分明是將自己許諾給了典座,兩個人的成長環境不同,典座一門心思交給道場磨礪劍術,在這方面,自小生活在野外的濡亥比典座早熟。
自己的弟子自己清楚,以典座的個性,他不可能放任濡亥不管,最後的結果也不言自明。
雙重限制級夾擊,坂田銀時咬牙切齒,是不是全世界只有他這條單身狗!
坂田銀時轉頭威脅無辜的衛善, “你要是說你也有老婆,我們立刻馬上絕交!”
衛善:“?”
民谷嚴鐵齋鼻腔出氣,不屑一顧道:“庸俗至極。”
這些人的眼界也僅限於此。
付知是負責民谷嚴鐵齋的山田家斬首人,從上島開始他們就一路行動,對他沒有對待囚犯的敵意,語氣淡然:“你有何高見。”
“我的老婆遍佈全世界!”民谷嚴鐵齋震聲道。
坂田銀時趕忙握住民谷嚴鐵齋的手激動搖晃, “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
輪到民谷嚴鐵齋一頭霧水了,腹誹這人怎麼回事。
曖昧不清的動靜不知何時停止,剎那間血液湧濺,雪白的床幔轉瞬染紅,甚至有血珠飛到了坂田銀時腳旁。
外面的動靜瞞不過床裡的人,唯一肉身完好的菊花掀開床幔,眉梢蘊著怒意,緊緊疊在一起。
光線照亮了床上的情形,彷彿兇/殺/案的現場景象。
誒??
為什麼ooxx會爆體???
這群人玩得這麼激烈的嗎!
現在的s/已經進化成這樣嗎!!
坂田銀時在新世界的盡頭大聲吶喊著。
菊花穿上衣袍,赤腳踩在地磚, “人類?朱瑾那傢伙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