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筠告訴我了,小佑希其實一直很想媽媽對不對……來,我們回家吧!阿綱也很想小佑希呢!”
哭過後那雙透著暗紅的茶晶色眼眸更顯清澈,佑希吸吸鼻子,還帶著哭腔的聲音發出輕輕的嗯聲,然後拿過奈奈拎著的菜。
“奈奈媽媽……我幫你好不好?”
“哦啦,好啊,那等下小佑希幫媽媽洗菜?”
想想自己雖然製作魔藥總是被薩爾批評得一塌糊塗,但處理魔藥材料倒沒被那個龜毛的鬼魂說過什麼,那洗菜不會有大問題吧?
想到這裡她大大地點頭:“嗯!”
“阿綱,你看誰回來了?”
“誰啊……”從樓上探出一個毛絨絨的棕色腦袋,睡眼朦朧的男孩在看清自己母親身邊的人時迅速睜大了眼睛,並且想到樓下來,“啊,佑……哇啊啊啊!!!”
基於每天至少三次的“摔跤經驗”,棕發男孩閉著眼睛等待滾到樓下時最後也是最痛的一刻,卻感覺似乎撞上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欸?今天怎麼摔得不痛啊?”難道媽媽鋪了什麼軟墊嗎?
男孩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讓準確接住他的小女孩笑開了,阿綱哥哥還是和以前一樣呢!
“阿綱哥哥,不要緊吧?”
“呃……沒事……不過佑希你怎麼做到在前一秒還在玄關現在就到樓下接住我的啊?”目測了一下現在媽媽還站著的原地,以及自己和佑希所在地,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短短一秒內跨越這等距離——至少他不能,全名澤田綱吉的男孩疑惑地問道。
“嗯……這個,師傅的訓練成果吧,阿綱要試試嗎?”如果再來一個人的話,會很熱鬧吧,一縷也有師弟了,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的小女孩期待地問。
“啊啦啊啦,阿綱還是這麼冒失呢,看到妹妹回來了都激動得從樓上摔下來了呢!”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不小心絆到了啊媽媽……啊,佑希,歡迎回來……哇啊!”
“呵呵,我就說嘛!阿綱看到妹妹太激動了!”
“噗……阿綱哥哥,幾年不見還是這麼容易摔跤呢!平地也能摔……”
“不……不許笑!”
男孩惱羞成怒的聲音和著女子的輕笑和小女孩的忍笑,今天的澤田宅很熱鬧。
送給重要的人啊……
一縷盯著那枚被仔細修飾後有某種象牙一樣溫潤感覺的骨牙,然後推開椅子跑出房門。
站在離自己房間也就兩三步的地方,一縷看著閉合的房門,踟躕著,卻沒料房門自動從裡面開啟了。
“一縷,怎麼了,不舒服嗎?”出現在門後的是雙生子一模一樣的容顏,帶著微微的擔憂把額頭貼了上來,在零的記憶裡,自己的弟弟體弱多病,照顧他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呃,沒事。”一縷遲疑了一會,才有些不好意思道,“零,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就像以前那樣……
雙生子中年長的那位眼睛頓時亮了亮:“好啊!”
曾經無數個父母不在家的夜晚,兩個擁有著同樣容顏的孩子相擁而眠,在那些寂靜的時光中,能觸控的最熟悉的體溫,是來自於自己的半身的。
一年多的分離造成的隔閡在重新睡在同一張床上時消融殆盡。
“這個是……”零好奇地看著被自己弟弟掛上脖子的項鍊,古樸的獸牙項鍊卻不會磕人,鋒利處被細細打磨得圓潤。
“項鍊,上面的獸牙是我的戰利品!”一縷笑道,“師傅說,這個是要給重要的人的……”
他靠近自己的雙生哥哥:
“我最重要的人,是零。”
一直都是。
“對了,阿綱哥哥,這個給你。”佑希遞給正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