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楚家的人那才是北京的大家族啊。
但是孟富貴沒有想到,吳邪居然要對他下手。
孟富貴的臉上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他望著吳邪,目光帶著一絲詢問之色,“吳邪,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還希望你能夠說明,你這樣對我,我心中真的感覺有些冤屈。畢竟我們都是在為國家效力,我們是同志啊!”
看著孟富貴一臉猥瑣的說他們是同志,吳邪的心中一陣惡寒。
“話不要亂說,誰跟你是同志?”吳邪一臉鄙視的望著孟富貴,“想不到你的性價值取向還這麼獨特,不僅僅對女人感興趣,還對男人感興趣。看著你下面的蚯蚓就覺得噁心,趕緊找一件破布將他蓋起來吧,要不然我會忍不住廢了它。”
孟富貴聞言,心中一寒,下體也是感覺一涼,他趕緊將自己的褲子穿上,臉上露出了一絲比哭還要更加難看的表情。
“我說的這個同志不是同性戀的那個同志,我說的這個同志……”
吳邪眼睛一瞪,“你還敢說?”
被吳邪那兇厲的眼神一瞪,孟富貴心中一震,吳邪的眼神讓孟富貴有一種一隻腳已經邁進死亡大門的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孟富貴的心中叫苦不迭,如果這是一個夢,就讓我快點醒過來吧!
孟富貴註定要失望了,這並不是一個夢,而是現實。
吳邪的目光轉向床上的那一個性感女郎,看著她一絲·不掛的模樣,吳邪的心中並沒有產生一絲的欲·望,而是有些悲哀。像孟富貴這樣的爛人都可以隨便找女人上床,這社會已經多麼墮落不堪!
“你叫什麼名字?”吳邪對這個性感女郎問道。
“我叫陳如花。”女子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
“啥?”吳邪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如花。”
“陳如花?如花!哈哈,想不到你的父母還會給你取這樣一個奇葩的名字。”吳邪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陳如花現在的心中異常恐懼,她的心中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是什麼樣的狀況,她覺得吳邪這些人來者不善,今天有可能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她可以為了錢跟不喜歡的男人上·床,讓自己的生命變得腐爛不堪,但是她對自己的命看的非常重要。但一個人活著只有一個軀殼的時候,物質上面的享受就放在了第一位,錢就變得非常重要了起來,但是還有比錢更加重要的,那就是生命。連命都沒了,還怎麼花錢?
陳如花現在非常擔心這些人是來殺孟富貴的,而和孟富貴在一起的她也很有可能將成為一個冤魂。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你們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我也是被逼無奈。”陳如花的眼中閃動著淚花,看上去有些較弱,但是看她現在沒有穿衣服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感覺不倫不類。
而孟富貴聽到這句話之後,心如死灰,他的心中恨死了這個女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對這個女人已經無能為力了。
“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吳邪饒有興致的望著陳如花,笑著問道。
“不久,才一個月不到。”陳如花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是什麼職業?”
吳邪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簡直就像是警察在審訊。
“我是上海一個藝校的學生。”
“原來還是學生啊,你們的藝校像你這樣的人多嗎?”吳邪直接問道。
雖然吳邪沒有說明,但是陳如花卻知道吳邪想要問的是什麼,她點了點頭,老實的說道:“挺多的。”
“好啊,好好的一個藝校,卻成為了這些官員隨便淫·樂的妓·院,孟主任,你們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啊。”吳邪似笑非笑的說道。
孟富貴一臉的尷尬,“事情並非你所想象的那樣,我平生只有她這一個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