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沙白出口證實道:“梅娜說的沒錯,事實確實如此。對此我也心存懷疑,可七年來父皇不知派出多少特工,都沒有查出半點奧母教的訊息來。”
“特工?特工是什麼?”
我撓撓頭,對這新名詞極是茫茫然。
“特工就是密探!”
幸好伊莉沙白打小喜歡漢文化,對我解釋了一遍。
連荷蘭國王都查不出半點訊息,想來奧母教真的是滅絕了。我搖頭嘆息,心中卻一動,奧母教發源自日本,莫非這屋子也是它的其中一個分壇?
“那這裡怎麼會有奧母像?”
我提出眾人心中最大的疑問,可惜梅娜也只不過是發現者,解釋不了其中的緣故。我扭頭看向宮本優伊,宮本優伊搖搖頭,“我打小在大周長大,對奧母教一點也不知道。”
正當我無可奈何之時,卻聽一人口出驚人之語。
“這裡就是奧母教的總壇!”
眾人慌然朝聲音發源地看去,想不到開口的竟然是她!
周婉娘!
谷憶白因年歲的緣故與周婉娘走得較近,兩人時常在一塊談心聊天。“婉娘,你怎麼知道這就是奧母教的總壇?難到你也是奧母教成員?”
周婉娘戚然搖頭,臉現痛苦之色……
第194章 婉娘私話
以下,是出國務工人員——周婉孃的自述。
十八年前,我聽人說日本國遍地黃金,就算是做女紅的活計,一個月也能掙上五十兩銀子。天!五十兩哪五十兩,要知道在俺們村裡一個四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費頂多不過才十兩銀子花費。鄰居大牛的老婆早年去倭國務工,回村時穿的花枝招展,打賞車伕的銀子一出手就是二兩!
天,她才去日本不過一年時間,就學會那些富貴人家,給小費了。那她這去日本的一年掙了多少銀子啊。全村人都為她這無意間的舉動沸騰了,我現在想想,她下的這個大騙局從一下車就開始了。
全村的姑娘大嬸們全擁到了大牛家。當著大傢伙的面,大牛老婆拿出了花花綠綠的綢子給我們看,整整一大箱子,都不知道能做多少花衣衫。那年,我十八歲,是村裡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唉,不怕你們笑話我這是關公面前舞大刀。我們那十里八鄉的,窮山惡水,面板長得白淨點的都沒有幾個。要不是我家裡世代教書,我也會像那些下田幹活的同齡女子一樣,面板又粗又糙。
女人看到漂亮的布綢,沒有不動心的,那時單純的我就相當的動心。哦,不……不只是我,所有當時在大牛家裡的同村女人都在動心。我聰明一點,開口就問大牛老婆在日本幹什麼活計這麼賺錢。
大牛老婆說是做女紅。大家都愣了,女紅無論是在我們鄉下還是在城裡,每月能掙上五兩銀子那也是天方奇談了。怕只是頂尖的女紅高手才能拿到五兩銀子的月俸吧。可大牛老婆卻解釋說人家日本國那裡根本沒人會做女紅。要不是大牛出海打漁時遇到個日本朋友,她也去不了日本掙洋銀子。
呵呵,那時其實沿海一帶已經有倭寇出沒了。只是當時的倭寇沒現在這麼臭名聲,那時,我們村裡也只有大牛一人知道,原來這天下還有一個叫日本的島國,做一年女紅能掙六百兩銀子!
轟動啊,十里八鄉,甚至是別的縣,無數的人湧向村裡的大牛家,主動找上門來請大牛老婆介紹去日本做女紅的活計。大牛老婆很熱心,可上門來求的人實在太多,最後大牛老婆提出兩個條件。一是要求年紀未滿二十的年輕漂亮女子,二是女紅手藝要好。為此事,我們縣太爺還專門搞了個比試大會呢。咯咯……想起當年的事來,真是又苦又甜,無奈啊!
想不到我們竟然是被販賣到日本來的,一上了船,才行出海不過十來裡地,大牛老婆和倭人就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