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那個機械鐘,嗯,我還記得那個名字特別吉利,叫,叫什麼來著?”
“安全……貝亞兄弟的安全牌鬧鐘。”
老巴頓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個幾個名字。還記得了那個生產者的名字,顯然怨恨……。記憶異常深刻。
“噗。我又想起了,那天鬧鐘響了快半個鐘頭,我們都被鬧起來了,你還抱著枕頭流口水,一邊在說‘再讓我睡五分鐘’,然後………噗。”
看著巴頓老闆煞白的臉色,看到紅髮的女招待以抹桌子的方式偷聽,考慮到這家酒吧是小鎮中唯一有矮人烈酒供應的店鋪,老溫斯頓決定還是給老夥計留點面子。
“咔嚓。”
好吧,禿頭老爹自己把盤子捏碎了,顯然他想起了那天早上後來發生的事情,手上的力道失控了,老溫斯頓笑的直接趴在桌子上了。
那鬧鐘鬧到後面的時候,給出了一個警示,那是一段沙啞而刺耳的錄音,老巴頓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那決定屬於地精的尖銳嗓音。
“好吧,你不想起來,你居然看不起安全牌鬧鐘,貝亞兄弟的地精產品,本鬧鐘生氣了,本鬧鐘即將爆炸!五十、四九……。”
五十秒的倒計時,對於迷迷糊糊的老戰士來說已經足夠,考慮到地精一貫的名聲,那說炸一個坑就絕對不止一個坑,只可能炸出十幾個坑或乾脆一條峽谷的坑爹傳說,老戰士毫不猶豫的當即起床,然後按下了鬧鐘停止鍵,然後…
“……。四二,四一……。”
顯然,鬧鐘炸彈的停止鍵不是這個,而在老巴頓對鬧鐘翻來翻去找了個徹底之後,卻依舊沒有找到第二個可以按下去的按鈕。
“……三,二……”
然後,無奈之下,巴頓只能心痛的把那個即將化作炸彈的“一個月薪水換來的破玩意”丟了出去,結果倒計時走完,等到的卻不是爆炸,卻是另外一段音樂錄音。
“哈,上當了嗎,你終於醒了吧。別聽那些謠言的,我們安全牌堅固可靠,早就不做炸彈了。”
好吧,若事情到此為止就算了,這麼一鬧自己也不用睡了,說不準老巴頓還會欣賞對方的幽默感,鬧鐘的確起到了作用。
當他剛剛拿回鬧鐘,卻發現鬧鐘被摔開了一個小口子,而隱藏的機關卻被再度啟動。
“哈,居然敢窺探貝亞兄弟的商業機密,嚐嚐地精的憤怒吧!”
巴頓還記得,那高昂的尖叫中全是**裸的惡意,厄運的飛翼已經覆蓋了他的頭頂。
“轟隆!”
好吧,這熟悉的劇情就不用描繪了,爆炸威力不大,老巴頓也沒那麼脆弱,但由於爆炸源近在眼前,可憐的老巴頓最後幾根頭髮和眉毛,都在爆炸中消散。
然後憤怒的他跑去質問那些“毫無職業道德的綠色守財奴”,地精的契約專家卻文質彬彬的接待了他,然後“親切而友好的與其交談”。
於是,他先是被銷售合同中的一大堆潛藏的免責合同弄暈,又莫名其妙的反賠了一些“違約金”和“窺探商業機密的罰款”,最後回來越想越不對找上門,反而再度被莫名其妙的忽悠了買了一大堆生髮產品。
“噗,別說,你那些生髮產品還真有效。”
“咔嚓。”
這是巴頓老爹第二次捏碎的盤子。他已經在考慮是不是和老夥計好好算算賬。至少那次第二天起來。自己變成長毛球起床的時候,這個老混蛋也是這麼笑的開心,還拉著同伴來看長毛猩猩。
好吧,也難怪巴頓對地精製品如此深惡痛絕,當年圖個新鮮買了個新玩意,結果是賠錢沒有,被折騰的夠嗆,頭髮的確長起來了。卻太過嚇人,最後還花錢買了地精的永久脫髮劑……簡直像是被連續踩進去了一個坑。
他“堅石重錘”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