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黃昏的時候,雙方的戰局重新回覆到當初,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簡直就像是我的所作所為別遺忘。
或許。這也是雙方的高層都保持著默契的根本,在成千上萬的一線戰場,個人的力量太過微笑。
千人集聚一處,就已經佈滿整個視野,但當戰爭的規模以十萬、百萬的累積。就算清空眼前的戰場,很快又會被填滿。
而對惡魔來說,損失幾千上萬的低階貨,根本不是一個事。
不用禁咒改變不了地圖和戰場,用了禁咒就是你死我活的決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戰場大殺器也有自己的煩惱。
一直拖到晚上,戰事才算結束,
在簡單的歡迎宴會上,瑪利亞很爽朗的歡迎了我的到來,至於交易和生意,她給了我一個名字,一個叫席朗的首席財務官,讓我的人去和他談。
雖然瑪利亞不是冥府側的一員,但有艾耶的關係,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算友好。
而且,比起在都城等候訊息、遙控指揮的溫斯頓,我的確更喜歡在一線的瑪利亞。
“古老的太陽神遺蹟?”
在晚宴上,我很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戰場上來回巡守,獨自尋找某個可能存在、可能不存在的遺蹟,我覺得自己還沒活夠。
縣官不如現管,還不如先問問本地人。
我拿出了阿羅約的聖徽,還有一張草圖的的阿羅約鷹頭,最終得出的結果,卻讓我有些失望。
瑪利亞很直接的找本地老人打探情況,但結果卻都是一問三不知。
看樣子,只能自己想辦法去找了。
既然有時間了,我和瑪利亞就自然聊起了戰事,她倒是對我的新武器有些興趣,還要走了一份武器單據。
但我可以看得出來,她興趣不是很大,更多的還是禮貌。
她明顯對聖安東里奧的傳統軍事力量和施法者的很有自信,至少當前的戰事沒有超出她的掌握之中。
而談著、談著,我們卻談到深淵和惡魔的異動上去了。
猶豫著,瑪利亞向我講述了一個夢境,一個總是反覆出現,在夢中她不斷殺人和被人殺死的噩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別想太多。”
我對“小女孩”的多愁善感的沒有興趣,本來打算隨口應付,卻沒有想到會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您也是施法者,應該懂得夢境對我們的重要性,有時候它是我們通往某個位面的鏡子,有時候它是指引我們的方向的預言,最近我總是夢到被人殺死,但死的卻不是我……我無法解釋,那種感覺很是奇怪,就像是你既是兇手,又是受害者一般。”
瑪利亞有些茫然,有些恍惚,她求助過自己的“義父”,義父卻告示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靈魂學的專家,或許能夠幫助自己。
而且,不知為何,明明才是第一次見面,卻覺得這人可以信任。
“這樣的夢境從我小時候就反覆出現,殺手出現了很多面孔,但最近,我死的的頻率越來越高,殺死‘我’的兇手,那位銀髮的半惡魔,卻被‘我’稱為‘伊麗莎’。我還在夢中喊她姐妹,質問她為什麼這麼殘忍。”(未完待續。)
七百一十九章 真實的夢境
在物質世界,夢境就曾經被反覆提及、研究,但卻始終沒有定論。
人為什麼要做夢?為什麼要做特定的夢?是否和現實有所聯絡?
在相當長的時間內,科學無法解釋,給出解釋的是神學和哲學,甚至各延生出了一套完整的占夢體系。
很多時候,夢境被看做一種預示和警告,在現代科技將其解釋為大腦皮層相關體系之前,各
而在艾希,情況卻稍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