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了顫,連忙到好了一杯酒,微笑道:“今天有幸請你們一起吃飯,我先乾為敬了!”
說罷,他一仰頭,咕咚一下子就將酒喝乾了,動作十分瀟灑自如……然也不能被他給比下安,也滿了杯酒幹了下”
“吃菜呀,別急著喝酒。”林雅靜擔心他們兩個真喝多了,連忙勸解道。
“嗯,吃菜吃菜。”杜雲鵬喝過一杯酒,臉上就泛起了紅潤,看來還真是不勝酒力,至少比那個畢輝差多了。
“雲鵬哥,你怎麼會突然來燕京大學任教呀?”林雅靜小臉憋得通紅,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是很突然嗎?我以前說過嘛,咱們國家不是要加嗎?我準備提前回國任教,為國家四化建設做點貢獻。”杜雲鵬一看楚天風和林雅靜都成戀人了,那他就不能說自己回國是為了追林雅靜,否則會更被動的,現在他需要試探一下兩個人的關係進展到什麼程度,好看看自己究竟還有沒有機會了。
“哦,那你在英國牛津大學的碩士不讀了?”林雅靜又問道。
“先辦了個休學,最高可以辦三年的,一年一辦,我現在跟燕大籤的也是一年的合同,至少在這一年裡我是不會離開燕京了。”杜雲鵬朗安道。
“呵呵,說來也巧了,雲鵬大哥正好還是我們經管系《西方經濟學》的任課老師,以後我得叫你杜老師了啊!”楚天風凝視著杜雲鵬,微笑著說道。
“隨便,只要不是在課堂上。怎麼稱呼都行。”杜雲鵬呵呵一笑。
就在朋悅酒店三樓的豪華包房裡。楚天風剛才看到的那個一晃即逝、似曾相識的身影,已經站在了包房外面,穿著一身黑衣,頭戴瓜皮小帽,遮住半張臉,對著門口的一個保鏢說道:“請問,金樹森大哥在這裡嗎?”
“你是誰呀?”保鏢上上下下打量那人幾眼,冷聲問道。
“我叫母淼,想找一下金大哥。麻煩你幫我通融一下,就說我是鄭遠達的兄弟。”馮淼一臉賠笑地說道。
“金哥正在打麻將呢,你等會兒吧!”保鏢冷冷地回道。
“這位大哥,行個方便吧!我這有點小意思”馮淼一看那保鏢的態度就明白了,這是要揩點油呀!他急忙從兜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一盒玉溪牌香菸。遞了上去。
“好的,我進去問問,稍等。”那保鏢一看煙還可以,立即轉身就要往包房裡走。
“大哥先等等,我這還有個信封,一起轉交給金大哥吧!”馮淼微笑著將那個黃皮信封遞了過去。
“嗯。”保鏢拿過信封;快步走進包房裡。
此時金樹森正在和幾個好朋友打麻將呢,他雖然是校學生會的骨幹。在中文系學生會副主席,但每天基本上很少上課,整天就泡在學校周邊的娛樂場所裡,除非學生會有事,否則根本見不到他的人影。
至於考試的事就更不用犯愁了。但凡這種在學校吃得很開的人。考試一律是綠燈透過,甚至還能拿獎學金呢!
“金哥,有個人想見你,說是鄭遠達的兄弟,叫馮淼。”保鏢進來後,恭恭敬敬地向金樹森說道。然後把馮淼帶來的黃皮信封遞了上去。
金樹森今天跟燕京有名的“花花公子”範軒,還有幾個狐朋狗友在打麻將,他這手氣算是背到家了,總給人家“點炮”正鬱悶呢這就來事了,他是巴不得下去辦點事,好沖沖手氣。
小輝,你幫我打幾把。”金樹森拿起黃皮信封退了出來,將位置讓給了小弟畢輝。
“呵呵,金哥,那我就試試手氣。”畢輝笑了笑,俯身坐在了車來。
金樹森坐在沙上,點了顆煙,輕輕地拆開信封,使勁倒了倒,裡面掉出兩張照片和一個信板來。
他拿起其中一張黑白照片,拍攝地就在天海市郊區的寶爐山上,是他與鄭遠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