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腳下穿著一雙銀白色高跟鞋。這套完美搭配不知道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魂兒。
“呵呵,請坐吧!”楚天風瞥了莫菲一眼,微笑道。“楚總,咱們來香港,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嗎?”莫菲俏臉泛起迷茫之色,這次來香港,楚天風一直沒跟她說要幹什麼,呆了一下午,也沒得到他的任何指令,這讓她心裡很不踏實。
“莫菲姐姐,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我母親的安全,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就陪她住在一個屋子裡,形影不離。”楚天風盯著莫菲說道。
“哎呦,你把我當保鏢使了?”莫菲那明媚的美目中秋波流動,格格笑道。
“大不了我支付佣金啊,你說一天多少錢,開個價嘛!”楚天風朗
道。
“呵呵,我開玩笑呢,我在集團的工資已經很高了。除了保護你母親之外,還有別的任務嗎?”莫菲甜笑著問道。
“沒了,只要能保證我母親的史全,咱們這次香港之行就成功了一半。”楚天風微微一笑。
“我聽說楚天風帶人來香港了。就住在銅鑼灣酒店裡呢!”在彭興虎的一處秘密別墅裡,彰家良一臉謹慎地說道。
“來的好,正好連他一起收拾!”彭興虎那對犀利的鷂子眼中閃動著惡毒的陰光。
“爸,我一直都不明白,您為什麼執意要做掉彭嘉欣呢?難道就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嗎?”彭家良疑惑地問道。
“如果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想殺人,但現在的形勢,不是他死,就是咱們亡。你知道了,我哥哥那個老糊塗,居然立了一份遺囑,就放在財團總部頂層的保險櫃裡,而且他秘密更換了保險室的鑰匙,新鑰匙只有彭嘉欣有一把,連我都沒有!”彭興虎咬著牙恨聲說道。
“什麼?大伯立遺囑了?什麼內容?”彭家良驚詫地問道。
“不清楚,但我分析,這個遺囑肯定是耍把他所持的鱗股份轉讓到女兒彭嘉欣身上,說不定連彰氏財團董事長的位置,也要由她來繼承呢!總之,我最瞭解我大哥,多少年來。他對我一直有成見,絕不會把彭氏財團交給我執掌的。”彭興虎臉色陰沉地說道。
“唉,他也太糊塗了吧?都是親兄弟。為什麼不能聯起天下呢?”彭家良無奈地說道。
“這個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彰興虎咬著牙冷哼道。
“爸,殺手已經聯絡好了?是誰呀?”彰家良低聲問道。
“蕭鐵!號稱索命判官,這個人做事還是很乾淨的,從沒都沒有失手過。”彰興虎握著拳頭說道。
“蕭鐵不是說他做完一票買賣後,就消失一年以上嗎?我記得咱們是四月份僱他弄死了武瑰,現在還不到半年呢!”彰家良疑惑地說道。
“規矩都是人定的,想怎麼改都怎麼改,我這次可是出了雙倍的錢呢!”彭興虎淡淡地笑了蕪
“那我大伯呢,他現在可在醫院搶救呢,萬一醒過來彭家良臉上現出擔憂之色地說道。
“呵呵小子,你放心吧,我大哥他醒不過來了。”彭興虎一陣。
楚天風又在香港呆了一整天小都是陪著母親出席各種商業場合,莫菲、彭標以及彭嘉欣身邊的兩個保鏢都是形影不離地跟著她,表面上看起來是萬無一失的,只是楚天風心裡還是很不託底。
敵人在暗中,他們在明處,這樣可是很被動的。楚天風白天經常給霍騰打電話,瞭解彭興虎的動向。但是得到的訊息卻很少。
到了晚上,醫院裡傳來了一個很糟糕的訊息,彭興龍的病情繼續惡化。醫生已經向彭家下達病危通知書了。
彭嘉欣和楚天風帶著人匆匆來到醫院,從醫生那裡得到確切的訊息後,臉色變得煞白,緊咬著嘴唇,眼淚卻已經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