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宗門攤牌。
不過心裡憋著的氣並非無處宣洩,特別是耳邊聽著那些小宗門和散修裡所謂的名宿在嬉笑著點評擂臺上的比鬥時,更讓這些心裡憋得難受的人感到刺耳。
坐在相鄰位置的各自都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一道道訊息便從右側觀禮臺上傳了下去,各宗門負責論劍的長老收到後立馬進行了安排。
試劍大會?獎品?這些放在以往或許還能讓各宗門的領頭人優哉遊哉的看熱鬧,可這次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適當的加快論劍的結果便成了他們宣洩自己憋屈情緒的一個方式。
“咦?顧月閣的人怎麼上擂臺了?這麼早的嗎?”
“何止顧月閣,你看那邊,嘯水山莊的人也登臺了!這些宗門怎麼回事?急著上去幹嘛?就不怕最後被人截胡了嗎?”
左邊觀禮臺上幾個散修高手驚呼起來,但並沒有多少人附和,因為這邊的情況與右側觀禮臺的情況雖有差別,但主要也是一二三流宗門的高手,他們此時已經得到了自家領隊的訊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向柳和鍾紅葉就坐在沈浩邊上,此時這兩人的臉色並不好看,但也沒有太過驚訝,甚至向柳的嘴角還露出了一抹冷笑。既然能想到將幾家底層宗門的宗主臨時提到右側觀禮臺去,自然也就能想到後面的發展。況且要打壓這些還看不清形勢的宗門,不論是萬卷書山還是明山宗同樣都是將注意力壓在論劍的擂臺上的。
裁判、場地、主辦都是我們的,你還想在這裡找我麻煩?好笑不好笑?這是向柳和鍾紅葉心裡的想法。
而這一切都被坐在椅子上,似乎還在為之前“沒能換座位”而悶悶不樂的沈浩看在眼裡,也把周圍稀碎議論聽在耳朵裡。心裡雖然不能如當事人那樣這麼快就想透徹,但也能猜得出應該是下面的宗門要出手了,好戲似乎要開始了。
果然,沈浩定睛看去,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九座擂臺上原本活躍的散修或者小宗門的弟子已經全部都被趕了下去,場面一滯,而且也沒有新的人上去挑戰。小宗門是在觀望也同時能力有限,而大宗門之間似乎出現了某種默契,都沒有動作,像是在等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