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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足足五六分鐘,把白露兩片嬌嫩如鮮花的櫻唇親得紅腫,榮景年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白露雙眸濕潤,俏臉通紅,迷離著媚眼,劇烈地嬌喘著,像得了軟骨病一般,渾身酥軟無力,被男人強壯的胳膊摟著纖腰,才能站著不摔倒。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但每次的感覺都是那麼驚心動魄,像進行了一場殊死搏鬥,每次她都會率先敗下陣來,被他吻得頭暈腦脹,在感官的刺激下迷失了方向。

那也難怪,儘管跟很多男人接觸過,但她戀愛的實戰經驗卻少得可憐。以前她跟了凌學峰戀愛時,兩個人都很單純青澀,即使是親吻也是淺嘗輒止,更不要說超越尺度的行為了。後來跟那些有錢的男人,都是帶著目的的逢場作戲而已,白露從來不曾有過心動的感覺。

即使再不情願,她也不得不承認,榮景年的吻技是很高明的,霸道強勢的攫取,將她渾身的力氣都抽乾了,但又不失柔情蜜意,讓她感覺自己被寵愛著被需要著,心理上縱然想逃離,但生理上卻因為荷爾蒙的吸引,而生不出反抗之心。

激烈的吻喚起了她身體深處的記憶,兩個月前那個迷亂的夜晚,他也是這般強勢霸道的索取,強壯的臂膀緊緊摟著她,把她按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反覆衝刺,直到她哭喊求饒,力竭暈倒為止。

白露既羞澀又惱怒,這個傲慢不要臉的混蛋,一定有過很多女人吧,不然為什麼技巧如此純熟?可惡,她這樣缺乏經驗的新手,如何是經驗豐富的男人的對手?

白露低垂著頭,閉著眼睛,頗有些自暴自棄認命的意味,只有微微顫動的眼睫毛昭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低頭望著懷裡長睫亂顫的嬌艷美人,榮景年滿腔的怒火隨著這一番激烈的親吻,而消散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層的慾望。

白露搬過來與他同居,已經有兩個多月時間了。這兩個多月來,每天都面對著如花似玉的美人,與自己同起同臥,出入同行,時間久了,白露也習慣了他的存在,因為貪圖方便,她在家裡只穿著一件真絲睡裙,兩條雪白的長腿在裙子下晃來晃去,撩人得很。

榮景年秉承非禮勿視的君子之風,儘管十分心動,卻還是忍耐著沒有任何冒犯她的地方。

然而現在他覺得自己有點愚蠢,憑什麼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都可以隨意抱她、碰觸她,自己明明有更便利的條件,對她也更體貼關懷的,卻要嚴守禮節,剋制著內心的渴望,眼睜睜看著鮮美的嫩肉在面前晃悠,甘願自己夜夜受折磨,卻什麼都不做,這也太沙雕了吧!

榮景年伸手撫弄白露嬌媚的臉蛋,她的面板柔滑白嫩嬌軟,像新剝出去殼的白水蛋,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露低垂著眼簾,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再掙扎。榮景年見她並沒有排斥自己的親暱行為,不由得深受鼓舞。

剛才親吻白露的時候,她開始雖然不情願,但很快便不再反抗,軟著身子任憑自己索求,甚至還有細微的反應,呼吸變得急促,神態也不同於尋常。

這是不是說明,她其實也是享受的吧?她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自己的,只是死要面子,不肯說出來而已?

榮景年攔腰抱起白露,將她平放在客廳中央的真皮沙發的貴妃榻上,雙臂撐在她的頸側,輕輕地撩起她烏黑柔順的長髮,露出小巧的耳垂和雪白的脖頸。

榮景年緩緩地低頭,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順著優美纖細的脖子一路往上,含住耳垂吸吮。

耳垂和脖子正是白露的敏感部位,上次替她解除藥性的時候,榮景年就發現了這個秘密,只要輕輕碰觸,她就會渾身輕顫,嚶嚀出聲。

白露閉著眼,咬著唇,剋制著不發出羞恥的聲音,但是紅霞卻從臉蛋一直蔓延到脖頸,白皙的面板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