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狩獵般,獵物,永遠掌握在蟄伏的強者手中。
容恩辭掉工作的事,容媽媽並沒有多問,從一開始,這便彷彿已經註定了。她並沒有再出去找工作,因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勞。
就算是認命吧,如果,一年以後能夠擺脫的話,也就算了。
此後的酒牌,容恩每晚都是一號會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維持家裡的開銷更是有餘。
今天,容恩開啟包間的門,一看到首座的南夜爵,便笑不出來了。
都幾天沒有出現,怎麼今天又來了,下意識,對他產生了排斥。
今天來的,不止南夜爵一人,容恩望了幾人一眼,依樣將酒擺到了桌上。
“老大,上次的事已經擺平。”一名男子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相片,遞給南夜爵。
他並沒有接過手,只是冷冷地問了一句,“做的乾淨嗎?”
“老大放心,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男子點亮手中的火機,哧的一下,火苗吞盡相片一角,手上輕抖,便燃燒在一旁的酒杯中,化為灰燼。
南夜爵微微點了點頭,染起一支菸,夾在修長的兩指間。容恩放下調好的酒,她不懂他們的談話,但卻深知,惹上了對自己絕沒有好處。
南夜爵,南式最年輕的繼承人。對於南式,白沙市的人自是不會陌生。不僅橫跨國內外商界,最主要的,南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