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緊張,我們只是例行問話。”
那盤錄影帶,還是到了警察局,現在,已經準備立案,訊息在爵式早就傳開了,遠涉集團剛易主,一夜間,股票就大跌,現在執行董事還惹上官司,看來是麻煩不小。
等到警察走後,容恩才偷偷給閻越發了條資訊過去,“越,你那邊怎麼樣?”
手機遲遲不見反應,過了十分鐘後,才振動,回覆過來兩字,“沒事。”
她稍稍心安,前額貼在合起的手背上,這樣的衝擊,她和閻越都要堅強地承受住,這還只是前奏。
“恩恩,怎麼會有警察找你?”李卉捧著水杯,很是不解。
“沒事,就李經理的事,隨便了解點情況。”
“哦,說起這件事,你看新聞了嗎?”李卉見四周沒人,便彎下腰湊近說道,“他四肢都被截了……”
容恩胃部翻滾,她一手撐著前額,李卉還在自顧說下去,“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太殘忍了……”
起身來到窗邊,容恩望向外面幾乎就聚在頭頂的雲朵,閻越,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那種手段,就連她都覺得毛骨悚然。
辦公室內太悶,容恩拿起桌上的杯子躲進休息室,泡了杯咖啡坐到吧檯前,手裡的小匙有一下沒一下地攪動著濃郁的液體。
對面,傳來陶瓷輕碰觸的聲音,她抬起頭,就看到南夜爵坐在了面前。
“怎麼,心煩?”
明知故問。
容恩拿起杯子準備離開,南夜爵抿了口微苦的藍山咖啡,“從認識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應該知道,你是個現實的女人,卻沒有想到,你真的忍心將他往火坑裡面推。”
。
040 他的懷疑,太傷人
容恩站住腳步,將杯子放回桌面上,“我的理解和你並不一樣,既然我愛他,很多事,我們應該一起承擔,而不是愚蠢地自我犧牲,認為這是為了對方好。”
“你愛他?”男人背對著容恩,點燃夾在指尖的煙。
“當然。”從開始到現在,她從不懷疑自己的心意。
南夜爵自嘲地勾起唇瓣,這一步,倒像是他走錯了,他錯估了容恩,她不是一個隨便就能低頭的女人,除非,到了絕路。
她的堅持,她的思想都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閻越不放手,她不放手,自己這樣一逼,反而令他們之間更堅固了。
真是好笑,南夜爵狠狠掐滅手裡的煙,容恩已經走出休息室,並將門帶上,他起身,將最後一口咖啡灌入嘴中,透過玻璃門的雙眼緊盯著容恩的背影。既然你這麼相信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就讓你親眼看著,這份堅不可摧是怎麼破裂的,看你絕望流淚,似乎,比看你低頭還要痛快、過癮。
南夜爵向來是行動派,想起一個念頭,就要實現,以容恩現在的立場,就算閻越坐牢,她也一定會傻傻等著他出來,這樣的話,他的新計劃就不能實施了。撥通電話,他簡單吩咐幾句,就將這還沒開始的遊戲,適時中斷。
一整天的時間,容恩都處在忐忑不安中,給閻越打電話,這才發現他已經關機。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容恩急忙收拾好東西,急匆匆下了樓趕往遠涉集團。
到了那邊,還是撲了個空。
站在大廈門口,包裡的手機響起震動,她開啟一看,“他在三號咖啡屋。”沒有儲存的號碼瞭然於目,是南夜爵。
他怎麼知道她正在找閻越?除非,他現在就和閻越在一起。
三號咖啡屋離遠涉很近,打車過去才幾分鐘時間,容恩剛來到門口,就看見了裡面的南夜爵和閻越。
他們面對面坐著,似乎在談著什麼,由於在外面,容恩並不能聽清。
氣場同樣強勢的兩個男人,第一次坐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