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徑直來到我窗下的花壇旁邊,女孩的爸爸還衝我點了點頭。不過我發覺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很緊張。女孩則一直沒有抬頭。
這一次他們沒有摘花或者抓蜻蜓,而是坐在了花壇靠窗一側的水泥壇上,那樣,他們就徹底躲在了茂密的花叢後,但他們的一舉一動卻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父親把女孩抱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接著……
(J先生艱難地嚥了口唾液,嘴裡似乎乾燥得沙沙作響。)
接著他就掀起女兒的裙子,脫下了女兒的內褲。
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動彈不得。眼前是女兒在爸爸身上起伏的身體,耳邊是爸爸粗重的呼吸和女兒的呻吟。
他們彷彿表演似的更換了好幾種姿勢,女上位、傳教士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