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白哉冷冷地注視著浮竹,靈壓在隱隱地飆升。
“你應該知道黑崎一護是不可能殺得了藍染的,藍染雖然脾氣好,可是不代表他的實力弱。”
浮竹不慌不忙地道,似乎完全沒有看到白哉臉上的冷意。
白哉的眼底沉了沉,是的,和一護戰鬥過,或者更準確地說曾經輕易打敗過一護的他再明白不過,憑一護的實力根本就對抗不了藍染。
可是即使如此,白哉也不會在浮竹的面前露怯:
“剛才黑崎一護打算劫走死刑犯朽木露琪亞,而你則把他放走了。”
白哉的聲音冰冷無情:
“如果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