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無幾,在拋卻了國土之後,金人的戰力絲毫不遜色於蒙人,居然憑藉著各部族的遊勇散兵便將蒙古拖在大漠數年。
但這些年來金人已經被消滅殆盡,新帝登位,自然便要向南朝開刀。只因大漠以北、以西皆再無外力能夠影響到蒙古安危。只待攻下南朝,奪取繁華中原,便能夠實現一統中原合縱南北,開創前所未有最大帝國之大願了。
“大帥,損失已經統計好了。”一名萬夫長恭敬的對著這次的南征大將阿南烈彙報道。
“唔,說說看。”阿南烈背對著他正在研究著襄陽周邊的地圖,聽見了手下的彙報不置可否的道:“對了,那些人來了嗎?”
這名萬夫長自然知道他問的那些人指的是誰,當下道:“已經到了,不過……”
“不過什麼?”阿南烈轉過身來看著自己最得意的手下,不僅問了出來。
“有國師在,為何還要急調這些飛英堂?屬下覺得這些人,萬不是國師冕下的對手,若是對上了那人,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丟了士氣?”萬夫長也沒有隱瞞,便將自己想的話如實彙報了出來。
阿南烈微微一笑,道:“國師是不會隨便動手的,而且我不想讓國師和這人對上。而那些人雖然不是那人的對手,但畢竟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之輩,我要的不是殺了那人。只需在明日將那人引出便足矣了。加烈,你可聽過南朝一個賽馬的典故?”
“這……不曾知曉,這賽馬又與此事有何干系?還請大帥示下。”
阿南烈指了指,讓他坐下,道:“南朝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做田忌的人,他和一個大貴族打賭賽馬,這贏得自然是獲益良多。但是他手中的馬不管是上等馬、中等馬還是下等馬都不是對方的敵手,如果是你,你有辦法勝之嗎?”
這萬夫長也是心思聰慧之輩,不然也不可能被阿南烈如此賞識。聽了他的話立刻心中一番思索,半晌方道:“這都比不過,那自然是必輸無疑了,不過大帥如此一說。屬下倒是覺得其中另有蹊蹺。”
阿南烈笑了笑道:“這事情說穿了就不覺得怎樣了,但是就是如此以小見大,也能從這看出南朝之人的機智。便如同那嶽武穆,所幸的是這人被南朝的皇帝自己給殺了,不然的話我等對上,怕就麻煩了。”
嶽武穆是誰,這萬夫長心中倒是知曉。自己的大汗等人,都是極為佩服這嶽武穆,常常稱讚這人是以他才會知道。“那是南朝皇帝昏庸無能,這等好漢便是應該隨了大漢,生在南朝卻是浪費了一身才華。”
阿南烈不置可否繼續說道:“這賽馬後來這叫田忌的還是贏了,因為他手下有個謀士很聰明想出了一個辦法來應付。”
“什麼辦法?”
阿南烈不去回答,反而說:“你可知道南朝有一人叫做孫臏?”
萬夫長搖搖頭。
阿南烈道:“這人也是南朝上數得著的用兵高手,計謀無雙,若不是被害,想來成就必定更高。”他嘆了一口氣,中原自古便不缺計謀無雙、悍勇無匹之人,但似乎這些人從來都得不到重視,或者便是因為內鬥的關係。反而一直遭受外族的侵擾,而現在他們便是這想要吞下南朝這塊肥肉的外族!想到這呵呵一笑道:“這田忌的每匹馬都比不過對方,但是這孫臏卻想了個辦法,便是用下等馬對付他們的上等馬,用上等馬對付他們的中等馬,用中等馬對付他們的下等馬。三場比賽完後,田忌一場不勝而兩場勝,最終贏得那大貴族的千金賭注。後來這孫臏變成了那大貴族的軍師,這故事是南朝的典故,說開來後似乎沒有什麼,但是以小見大,常人是無法輕易的走出這圈子的。”
萬夫長沉思半晌,忽然眼中精光閃爍道:“大帥,您的意思是讓那些飛英堂的人將丁一拖住,然後國師儘快的拿下那郭靖,我軍士兵遠勝對方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