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丁一雖然制住了他,但並沒有封他啞穴,此時聽他聒噪便甩了他一個嘴巴,只打他吐出一口血,門牙掉了兩,這才嗚嗚咽咽不敢開口,只是喃喃的說道:“不能殺我……我是將軍,殺了我對你們沒有好處的……”
郭靖道:“丁前輩,此人雖然不擅兵略,但卻不能輕易殺之。”
丁一道:“這什麼都衛上將軍是幾品官啊?”
朱聰將那兩個女子點了穴道扔到了床上,轉過身來正好聽見了丁一問話便道:“應當是從三品吧。”說著話走上前去,在那胡將軍身上一帶,手中已經多了幾樣東西,這一手便是丁一也看的極為佩服。
“你這是妙手空空,你是空空門的弟子?”丁一隨口一問,卻又扭頭看向了他手中的書信,道:“這應當是密函吧,他藏在了身上,又急著要走,且看看這密函中寫了些什麼。”
朱聰點點頭,道:“我倒是跟空空門的弟子學過幾手,但並不是空空門的弟子。”說著話就要拆開密函,郭靖卻道:“二師父,這密函是朝廷的公文,我等怎能私自拆看。”
朱聰不去理他,他自然知道郭靖的性子,所幸郭靖也只是說了一下。比起什麼私看公文,自然是他的師父更大一些。
“這……”朱聰看了看,直將眉頭緊皺,忽然怒哼道:“這廝原來早就知曉了,難怪急著要逃,當真是混蛋!”
眾人不解,只聽他將密函公文遞給了丁一,解釋道:“這密函中寫的是附近各州有暴民騷亂,無法派遣援軍前來,要他死守襄陽。看這日期上應當是前幾天的事了,但是這廝沒有急著走,我估摸著必定是知道只要一走他的官途就不保了。所以心中還抱有了一絲希望,我說怎麼前幾天拼命的指揮著士兵守城,原來是為了這個。”
柯鎮惡怒哼一聲,問道:“繼續說。”
朱聰點點頭道:“近日蒙古軍的攻城一日更勝一日,這廝心中定是害怕了,起了逃脫的心思。這些金銀估計就是所謂的‘守城犒軍款’,想要最後大撈一筆然後走人。所幸我們來得及時,沒有讓他走了,哼。”
丁一看完了公文將他給了郭靖,反手解開了胡將軍的穴道,道:“你的官印和兵符呢?”
眾人一聽立刻知道丁一想要作甚了,不過卻沒人說什麼。眾人本來就很是看不慣此人。那朱聰罵罵咧咧的在手中在那一堆東西中翻了幾下,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黃色布兜,開啟一看道:“丁大俠,應當是這個了。”
丁一接過一看,腦海中回憶起當年馮破軍的官印和兵符,點頭道:“不錯,便是這個了。”將這東西交給了郭靖道:“取兵符,整備三軍,用以守城。”
郭靖接過道了聲:“假傳聖旨嗎?”
丁一道:“假?兵符在此,哪裡是假的?速速去吧。”說完,就要去解決這胡將軍忽然心中一動道:“慢些,你們一會去的時候,著了盔甲再去,然後囂張一些。有刺頭出聲立刻鎮壓。”
黃蓉心中一動明白了丁一的意思,拉過了郭靖道:“知道了。”扭頭卻又對著郭靖道:“靖哥哥,這下好了,那些人由你帶領總好過這混蛋。”
郭靖倒也毫不怯場,點點頭捏緊了兵符道:“得了他們相助,這襄陽想來總能夠守下了,不過沒有援兵又待如何?這時日一長,軍中士氣必定下跌,需知此時距離入冬還有些時日。”
黃蓉眉頭一皺,道:“都是這混蛋,胡亂說什麼援軍將到,要開城拼殺。白白害了那麼多人,想來圖的便是那些許功勞吧。他莫不是以為自己還能夠破了蒙古大軍?”
丁一將對著那胡將軍道:“記住殺你的人叫做丁一。”話音落下,不待這人在說什麼一指便點在了他的額頭,瞬間他的身子一震眼神中光芒一閃而過,頭顱猛的一歪已經死了。丁一絲毫不在意手下多添了一條